这个士兵从腰里抽出小刀,在砚台底部抠,砚台就缺了一块,露出里面的纸条出来。
“把他带走。戴枷示众。”
被查出作弊的考生,不仅被取消考试资格,还要戴上枷锁示众、打板子,严重的甚至可能流放充军。
“冤枉啊,那不是我的砚台啊。”
“少废话,谁都说不是自个儿的。”
那个倒霉的家伙儿被拉了出去。
没一会儿,就轮到了贾瑞检查。
两个兵卒检查了半天,也没什么问题,但就是不放贾瑞进场。
贾瑞也感到奇怪,就注意上了两人。
就见两个人互相使了个眼神儿,刚才那个姓赵的兵卒,突然握着拳头伸向贾瑞的考篮。
贾瑞飞快出手,握住了他的拳头,没让他拳头展开。另一只手掰开他的手指,就见他的手心出现了一张纸条。显然是没搜出来什么违禁的东西,想要故意陷害贾瑞。
“小子,荣国府的人,你也敢陷害,活腻了是吧。为了一两银子赏钱,耽误人家一生前程,太缺德了吧?”
“啊?荣国府的?对不起,对不起。”
“怎么回事儿,检查完了,还不快进去,走走走,别耽误别人。”
另一个家伙见势不妙,赶紧把贾瑞推了进去。
唉,连这种事情都能发生,这个大德帝国病的不轻啊。
入场之后就发给卷纸,卷纸上面有编号,按照这个编号入座,每人一个小间。
此时天还没亮,考生们纷纷点亮了蜡烛,拿出笔墨砚台,开始准备。
也有的拿出来食物,开始吃饭。
乡试和会试要靠三场,院试只考一场,但也要持续到下午,整整一个白天时间。所以,考试不仅仅是考智力,也是个体力活儿。考生全部入场完毕,大门和仪门关闭上锁。
天渐渐亮了,到了卯时正,堂上敲响了云板,堂内安静下来,考试正式开始。
两位考官和一个兵丁进来,兵丁手里举着一个大牌子,三个人在甬道里来回行走。
大牌上写着此次考试的题目。有两个视力不好的考生看不清题目,考官就把题目大声朗诵了三遍。
接下来考官又宣布考试纪律,不外乎不准离开座位,不准换座位,不准换卷、丢纸、说话、吟哦、左顾右盼之类的。
考场的边上,有兵卒看守监视,还有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