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向杨永忻。
“你干什么……你不要过来呀……呜噜呜噜呜噜……”登徒双手抱紧杨永忻,两人一起翻着白眼摇头晃脑全身抽搐……
雨过天晴,周玲见关押登徒的院内一片狼籍,屋内,两具黑漆漆的尸体叠在一起一具搂着另一具的腰,画面不堪入目……
“额……”压在下面黑乎乎的“尸体”发出一声长叹,推开压在身上的焦尸,喘着粗气。
“还活着。”就在刚刚,有那么一刻,周玲心中泛起涟漪,有了那么一点点忧伤,有了一丝丝想哭的冲动。
“你谁呀!”登徒黝黑的脸上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一眨一眨,焦糊的爆炸头根根颤栗,随着脖子扭动迎风摇摆。
“我……”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登徒茫然看着周围,发出灵魂三问。
“真的不记得我?”周玲不能确定登徒是装的还是真的什么也不记得。
登徒摇了摇头。
“你是我的奴隶,要听我的话。”周玲说道。
“奴隶……”
“来人,收拾干净。”周玲令人将院子里里外外收拾干净,特别是杨永忻的尸体,谨慎处理,至于承若的两千两银子,既然人死了,就只能用纸钱结账。
夜,拓跋雪在房中打坐,登徒端着一盆温水,被屋外侍卫拦下,“玲公主练功不得打搅。”
登徒只能在门外等着,一盆温水很快就成了冷水,遂去烧了一锅热水,调好温度,再次在屋外候着,不出一刻钟,水温又冷,便又倒掉准备一盆,以此往复,来回足足跑了十趟,毫无怨言。
“放他进来。”周玲并未练功,只是为试探登徒找的借口,现在她相信登徒不是装失忆,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登徒将水盆放在床前,双膝跪地,为周玲脱下鞋袜,手上沾着温水,小心翼翼轻抚。
周玲面无表情坐在床上,这是她想要的结果,她成功了,但是她却没有感受到任何成就感,甚至感受不到任何温度。
“下去吧!”周玲躺下,再想起师傅死前所言,历历在目,字字诛心,“不,不可能……”
周玲夜里猛然爬起,点亮烛火,从床下取出半本残卷,一页一页翻看,直到最后一页,没有发现任何问题,“确实只练了三层,不该……”
“主人,有什么吩咐……”登徒见屋内有光,遂爬起赶来询问。
“滚!”周玲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