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军怎么来了?
“鞠守仁,守仁守仁是找不到女人,天天**吧!”舒丘长枪指着城头,“**可敢出城与你爷爷一战!”
城上的守军仿佛什么也没听见,没向下看过一眼。鞠守仁早有命令,不论城外发生什么事,只要没攻城就都不用理会。
虽然没人搭理,但舒丘是越骂越嗨,“不敢了吗?**是昨晚又**了,今天起不来床了嘛?”
“如果不敢,就出来给你爷爷磕三个响头,你爷爷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舒丘在城下骂了好一会儿,始终没人应答,感觉无趣,“缩头乌龟,你爷爷今天累了,明日再来。”
舒丘掉转马头,马千竹不知是该跟着走,还是继续。不曾想城门突然大开,鞠守仁带着大军涌出平邑,舒丘大惊,狠抽马臀开溜,马千竹见势不妙,也加快了脚步。
谭深大军收拾妥当,正准备撤离,突感地动山摇,远处传来震天的喊杀。
“不好。”天玄子知道大事不妙,定是鞠守仁带人杀来了,赶忙下令撤退。
谭深在前面跑,鞠守仁在后面追,拉拉扯扯直到傍晚,才结束这一天的马上马拉松。
登徒赶到平邑,夜已深,平邑城门紧闭,地上满是马蹄印,“看来是又晚了一步。”
既然鞠守仁不在,登徒也没理由进城,只能继续赶着马车追逐岳父的脚步。
追随地上的痕迹,通宵赶路,终于在天亮之前,见到了谭军大营。
“等等,我还是不去了吧!”拓跋雪叫住登徒,有些犹豫。
“怎么了。”登徒不解,近些日子天天露宿野外,都没有好好休息,难得找到靠山,怎么打退堂鼓了。
“我是巴戎人,鞠将军又是你的岳父,如果被他知道……”拓跋雪心中非常纠结,带着其他女人去见自己的岳父,总感觉怪怪的。
“没事,是义女。”登徒解释道。
“义女也不行,好不舒服的感觉。”
“你怎么也扭捏起来!不如这样,我让鞠将军也认你为义女,这样,就算回了登府,也可以姐妹相称。”登徒见拓跋雪难为情的样子甚是可爱,坏笑着调侃道。
“不要,想的美。”
两人一路打情骂俏,不知不觉已到营外。
“来者何人?”看门的士兵见有马车驶来,打起精神,用枪头拦住去路问道。
“通报鞠将军,就说登徒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