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血统如何,给主人落下口舌,总是个麻烦;但若只是个佣兵保镖,那就好办了,灭口就完了,大不了调几个侍卫免费给那个拓跋鸿当保镖。
登徒听到这话,才反应过来,这货原来是在探自己的底,难怪拓跋雪刚刚自爆家门,是在给自己兜底,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偏偏不告诉你,“我呀!与拓跋氏之间,很难说呀!”
“很难说?”陈县令从没听过关系很难说的,是血缘关系还是雇佣关系,难道讲不清楚吗?
“你说有关系吧!其实也没什么关系;若说没关系,其实关系还挺密切。”登徒看着县令脸上一会儿得意一会儿失意的表情,就像一只变色龙,遇到自己不认识的颜色,不知该变成什么样子。
“勇士,那究竟是有关系还是没关系呢?”陈县令从未见过这种人,搞得他直犯糊涂。
“当然是有关系,而且是特殊关系。”登徒手遮着嘴,小声透露道。
“特殊关系?什么是关系?”陈县令从未听过特殊关系这种说法。
“就是那种知道的人必须死的关系。”登徒猥琐笑着左手食指拇指握成一个圈,右手食指捅了进去。
“哦……”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陈县令当然知道,但是他不能确定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即便是,那也太宽泛了,那个与登轱辘有这层特殊关系的拓跋氏是谁?若只是族内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杀了这个登轱辘也不会惹什么麻烦。
“哈哈哈!明白了?”登徒问道。
“差不多是明白了。”陈县令心中思绪万千,究竟是赌一把,还是求稳,好纠结呀!
“明白的人都要死。”登徒突然变脸,杀气溢出,吓得陈县令连连后退,连忙改口道:“不明白,不明白,你不要过来……”
登徒半边嘴角邪笑,半边面无表情,抓住县令的肩膀,将他按在茶桌上。
“不要不要呀!我什么都不知道,勇士,我有钱,很多很多的钱……”
陈县令感觉一股钻心的痛从肩膀传遍全身,他不敢看,闭紧了眼嘴里胡乱喊着哀求的话,他不想死,他真的怕死,他想活着,他怕极了。
“大人这是做什么,有这么痛吗?”登徒收住杀气,放开县令,“小人只是帮大人将胳膊接上,怎知大人竟痛的胡言乱语。”
陈县令瘫坐在地上,一身冷汗打湿了官服,一阵风吹过,冷飕飕的,全身情不自禁打起寒颤,“接胳膊……哈哈……接胳膊,哈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