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为难呀!”
“就算杀了朕,朕也不会下诏禅位,更别想找到玺印。”李仁昊心理怕的要死,故意威胁道。
“哈哈哈!”任天正闻言大笑,“陛下只要主动退位交出玺印,臣定保李氏世代富贵,衣食无忧!”
“哼,朕怕是刚交出玺印颁布诏书,将军就要将李氏赶尽杀绝。”李仁昊对任天正开出的条件是心动的,但仍有疑虑,毕竟面前的就是个反贼,谁能保证他不会失言。
“陛下信不信都不重要,臣驻守北营二十年,斩杀敌国细作无数,这些年来最大的乐趣就是从细作口中挖掘消息,看着一道道大刑施加在细作身上,那感觉真是美妙,陛下想不想体验一番?”任天正将粗布塞进李仁昊口中,匕首穿透李仁昊的脚掌。
“呜!呜!”从小养尊处优的李仁昊痛到昏厥,一盆冷水泼在脸上,瞬间又恢复了清醒。
“哈哈哈!陛下喜欢这种感觉吗?”任天正不顾李仁昊拼命摇头,拔出脚掌上的匕首,“玺印在哪里?猛儿在哪里?”
“你的猛儿就在这!”登徒不费吹灰之力将把守在外的重甲兵全部撂倒,拖着粗麻袋。
“陛下!”庞源见任天正手握带血的匕首,怒目而视,“你……你……”
“哼!”任天正一不做二不休,一刀捅在李仁昊腿上。
登徒见此,也不废话,解开麻袋,抓出一根胳膊,脚踩关节,“咔!”
“呜呜呜……”一阵闷声呻吟,任猛在袋子中痛哭流涕。
“我与任猛早已断绝父子关系……”
“那好吧!”任天正话还没说完,登徒揪着任猛的头发将他拖出来,勒住任猛的脖子,使其无法呼吸,双腿蹬踹,青筋暴起,表情异常痛苦。
“要杀便杀,任家没有这种废物!”任正天踢开窗户,对窗外放出红色烟火,“北营大军很快就能杀进中庆,不论如何,巴戎都是我任氏的,你们输了!”
“哦,是吗?”登徒毫不含糊,拧断了任猛的脖子。
“你……”任天正没想到对方如此狠辣,颇为震惊,心生杀意,却不敢对李仁昊下死手,只能自我宽慰,儿子没了还能生,一会儿大军进城,不怕收拾不了庞源和这个谭人。
城外大军见到信号,对中庆发起冲锋,正在这时谭国骑兵从侧翼杀出,攻城兵死伤惨重,北营大军士气受挫,城中防卫军见此,立即开城出兵,与城外骑兵联手,追杀北营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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