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更重要的是他们拿任猛没有办法,更别提对付不费吹灰之力吊打任猛的登徒。
“言归正传,听说你们这群老东西想烧死夫人祭天?”登徒轻拍拓跋雪手背安慰,轻蔑扫过几位长老,将其容貌一一记下。
“哼,说的好听,拓跋雪丢了族人颜面,不配祭天,更不配献给诸神。”拓跋彦依旧强横,战神再厉害终归只是一个人,他已安排心腹调集人手,只要家兵到位,一声令下,乱刀砍死。
“这样正好,那就麻烦这位长老上天对诸神知会一声,拓跋雪不会祭天,更不会死。”登徒言语间从座位窜起,单手掐住拓跋彦的脖子举起,任凭拓跋彦如何挣扎,登徒的虎口就像一把钳子,死死钳在他的脖颈。
不出一分钟拓跋彦没了意识,登徒懒着举到死透,扭断脖子将尸首重砸在地,“各位,这位长老能不能把话带到?万一传达的有误,引起诸神误会就不好了。”
众长老噤若寒蝉,这个战神实在是凶残,一言不合就杀人。
“不如这样吧!你们去确认一下,是否将本战神的意思带到。”登徒讥笑道。
“不必了……不必了!”众长老惊得一身冷汗,夺位之事还是从长计议,没必要为一时之气把命搭进去。
“很好,若是出尔反尔,本战神定要将你们全家老小祭天。”
“是是是……”长老们落荒而逃,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先保住小命要紧。
事情了结,登徒牵起拓跋雪的手,向告别拓跋云天,准备返程与大军汇合,拓跋云天虽有不舍,却也知随登徒离开麦城是最好的选择,那群族亲长老,出尔反尔是常规操作,此时被吓破胆,改日定要加倍讨还,只有随登徒远离巴戎,才能保她一生平安。
“把城主府给我围起来!”拓跋范带领各长老府中族兵将城主府里里外外围了三层,调来城中弓弩手,对着城主府万箭齐发,胡乱射杀,若不是想着搞死拓跋云天自己有可能入驻城主府,早就放火了。
登徒听力感知力非凡,拓跋范围府之时,便知长老事变,立即拉着拓跋雪和拓跋云天躲进屋内,数轮箭雨过后,城主府内下人府兵死伤惨重,拓跋范随即攻入府内,四处搜寻尸体,见到没死透的补刀。
“拓跋范,你是要造反吗?”拓跋云天穿上闲置多年的皮甲,手握先王御赐弯刀,不惧大军,直言质问。
“命还挺大,是又如何!”走到这一步族中长老与城主的矛盾已经公开,无需掩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