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半年前林将军意图非礼周婉时的情景。
拓跋雪赶忙整理好衣衫,缩在床的另一侧,她不知对方为何幡然悔悟,刚刚那一刻她甚至生出咬舌自尽的念头。
“算了!”登徒前世阅女无数,但都是建立在双方自愿的前提下,这种用强的行为,在这个世界、这场战争中也许不算什么,但不代表应该理所当然。登徒扶正桌椅,在屋内寻得笔墨,脑补写下大段不堪入目的描述,又取了一块白手帕,割破手指滴了几滴血,走到床前,问道:“喂,有没又什么贴身的物件?就是那种别人一看就知道是你的。”
“你要做什么?”拓跋雪惊魂未定,缩成一团埋着脸。
“三个数,不拿出来我就亲自动手搜身。”登徒这段时间每天都跟军中的男人混在一起,见到拓跋雪这种异域美女没点想法才是出大问题。
拓跋雪背过身去从脚踝取下一根脚链,登徒用滴血的手帕包上,一同塞进信封。
“若不想被外面那些恶狼啃的骨头都不剩,就老实配合我。”登徒先撕烂拓跋雪的外衣,又用被子把她包在里面,抱回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登徒都睡在凳子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竟什么也没有发生。
谭军在麦城修整了三天,补充大量给养,临行前在城主府内选了一位身强体壮的忠仆,给了他一匹马,让他将信送到远在谭国的任天正手中,如果一切顺利,任天正和任猛很快就会带着大军追杀自己。
登徒带着骑兵离开麦城,继续西南方向前行,在漫无边际的戈壁中寻找安身之地。
“将军后面一直有人跟着,要不要我去……”副将做出抹脖动作。
“不用,冲我来的。”登徒不以为然,“今天就在这安营扎寨吧!”
说是安营扎寨,除了登徒和副将有帐篷外,其他士兵都是露宿野外,好在在麦城抢了不少棉被,只要没有雨雪,也不算特别难过。
夜深,军中鼾声四起,负责放哨的兵士也靠在篝火旁打盹,跟在后面的影子蹑手蹑脚摸进登徒的帐篷,不承想登徒早有准备,从背后锁喉将其按在地上。
“咳咳咳咳……”
“你怎么跟来了。”登徒猜到与拓跋家有关,没想到竟然是拓跋雪。
“我的名声被你坏了,麦城里对拓跋家指指点点,若不逃,祭天时会被烧死。”拓跋雪幽怨的眼神,令登徒自惭形秽。
“等等……我什么也没做呀!愧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