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算不得数,但时广若是真想投敌,昨日投了便是,登徒看着地图上标记的巴戎大营,地形开阔,临河两岸扎营,颇为怪异,问道:“任天正是个什么样的人?”
“任天正有些复杂,此人生性残暴自大,在巴戎朝堂树敌无数,奈何他是真的能打,而且治军有方,搞得巴戎朝廷对他是又爱又恨。”时广简略描述一番,更加具体的他也不得而知。
“城主可知晓巴戎为何突然发难?”登徒又问道。
“据说,巴戎称谭偷袭了兴王城,因此才起兵报复。”
“真有此事?”
“兴王城确遭焚毁,但绝不是谭所为,谭军近期没有大的调动。”
“既然如此,我倒是有一记,不知城主敢不敢冒这个风险。”
时广下令召集劳力,加固城墙,修建防御攻势,又让人从后方借调粮草兵源,原本不足两万人口的小城瞬间拥挤起来。
登徒套上陨铁打造的盔甲,带领五千骑兵出了展城,直奔西境不费吹灰之力攻入乌镇,斩杀镇守乌镇的巴戎士兵三十余人,又转战何镇、凡镇、前镇,总计斩敌超三百余人。
任天正闻讯,派出任猛带领账下精锐两千骑截杀谭国骑兵,双方你来我跑周旋三日有余,始终未正面交手。
“呸,缩头乌龟。”任猛像猴一般被登徒戏耍,终日疲于奔命,心中烦躁。
“任将军,谭军骑兵虽行骚扰偷袭之策,但也需要补给,不如我们把守官道,做好埋伏,切断他们的后方补给,逼谭军主动现身如何?”副将建议道。
“好,就按你说的办!”任猛带领骑兵在也不追逐谭军脚步,终日守在官道拦截补给。
登徒每天小打小闹终于骗得任猛上钩,转头就干了票大的,带兵围住林城,不出两日便将林城夺回,城内三千巴戎驻军全部成了战俘。
“废物,谭国一支骑兵都解决不了,要你何用?”任天正闻讯火冒三丈,召回还在傻守官道截杀粮草的任猛,训斥道:“谭军深入西境,你在干什么?”
“我……”任猛不知所措,一直以来谭军都是只对村落小镇下手,骚扰为主,来的快去的也快,谁知怎么突然就夺起城了。
“我什么我,再傻楞一会儿,怕是谭军就攻入巴戎境内!”任天正对这个又呆又傻的儿子十分无语。
“报!谭军已经越过谭戎国界,直指兴王城。”探子回报道。
“什么!”任天正大惊,这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