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往日并无变化,谭嘉自从被钦定为太子后,每天都在这里批阅奏折,谭渊倒是轻松了许多。
“礼部员外郎登徒,即刻官复原职,带领三万精兵,抵御巴戎入侵。”
登徒领旨谢恩,立即返回登府,与府中众夫人告别,并在次提醒小萄每餐一定要银针验毒后食用。
时间紧迫,登徒匆匆收拾了几件衣服,踏上征途。
谭深还在为没能拉拢鞠守仁心有不甘,如今局势对他极为不利,不仅是远离朝堂,还有谭嘉的针对。
清河战事结束,百废待兴,谭嘉不仅不对清河减免赋税,还要求缴纳去年拖欠的粮草和铁矿,这是摆明了压榨,不给他一丝机会。
谭深看着批文,越想越气,难道此生就要困死在此,一生被谭嘉压制?
“王爷,府外有一位道士求见。”
“道士?”他来到燕地,别的没见到,神棍倒是遇见不少,“不见不见。”
“他说今日一定要见到王爷,还说有帮王爷脱身之法。还让小的把这个交给您。”
谭深接过小木盒,小心翼翼挑开盒盖,里面是一枚黑漆漆的古币。
“这是什么意思?”谭深反复翻看古币不知其意,只当又是骗子故弄玄虚。
“传言谭国四殿下心思沉稳,行事果断,今日一见,不过如此。”天玄子不知何时已坐在王府屋顶。
“你……你……你……怎么进来的……”看门小厮见屋顶坐着的人正是门外的道士,心中一紧,失职可是重罪。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王府。”谭深拔剑厉声喝道。
“我是什么人,燕王看不出来吗?”天玄子从房顶跃下,一肘击晕小厮,将古币翻到背面,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天玄周宝”。
“天玄周宝?”谭深眉头紧皱,“莫非……”
“贫道周国国师天玄子。”天玄子也不故弄玄虚,管他有没有猜到。
“周国国师竟敢来我谭国燕地,你这是自寻死路。”谭深剑指天玄子。
“四殿下难道不想重返都城,坐上皇位。”
“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与你有什么关系。”谭深义正言辞,立场极为坚定。
“贫道能助四殿下一臂之力。”天玄子坦然,将剑刃顶在自己的喉咙,“贫道可以不借用周国一兵一卒,帮助殿下重返都城,与谭嘉斗上一斗。”
“哼,周国的伎俩本王会不知,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