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馆内,女医为周玲重新包扎伤口,换上上等金疮药,睡过一觉,周玲气色好了许多。
“坊主恕罪,属下失职,才使坊主以身犯险。”屋内四名蒙面女跪在周玲面前请罪。
“罢了!是我低估了谭渊。”这是周玲第一次亲自参与暗线布置,吃了经验不足的亏也不算丢脸,行动虽然失败,但只损失了一个接头人,也完全能够接受。
“昨日那个臭小子要不要做掉?”四女昨日见坊主为做戏与登徒举止亲密,又得知坊主的伤是由他亲手处理,以周玲的脾气,这个人绝对不会留。
“此人身份特殊,花坊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再在都城惹事。”周玲想起两人一日的相处,这个呆萌的书生似乎并不讨厌,甚至还觉得有趣。
“可是……”
“安国公的孙子,还有三日才会返程,我们还有机会,这个人说不定还能帮我们大忙!”周玲此时脑中都是登徒的样子,赶忙收心,盘算起安插密探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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