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薛家父子出来了!”小五火急火燎跑来报告。
“姓登的,这些年若是没有我薛家为你经营打理,岂有今天积累下的财富!卸磨杀驴,卑鄙!”薛家父子在密室里躲了一夜,又耗了一个白昼,经不住饥渴,被迫出逃,刚从密室里出来,就被院子里的下人抓了。
登徒展开绢布,当着薛远薛束的面,交给曾老汉,“这薛家上下的物件、金银、粮食,统统给村民分了吧!”
“啥?”曾老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明年春天,我会派人重新丈量土地,将薛家庄的土地也分了,从今以后,登家封地上的农户,每年秋天按时为登家纳收成的三成为租即可。”登徒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自己的决定。
“啊?”曾老汉指尖塞进耳朵,搅了搅,生怕自己听错。
“这事你负责。”登徒拍着曾老汉的肩膀安排道。
“疯子!疯子!”薛远大声吼道,只要三成为租,在中洲,即便是要五成,都是少的,薛家以往拿走九成。
“这俩人,每天好吃好喝,然后细细的审,把这薛家祖上十八代都揪出来,一个都不准放过!”登徒面露狠色,揪出所有与薛氏有血缘关系的目的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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