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轻轻嗅了嗅酒气,眉头紧锁。
薛远见酒杯被身边的下人截下,很是不爽,迷幻药下在酒中,若小萄不喝酒,岂不是功亏一篑。
薛束见计划遇阻,在旁添油加醋道:“看来少夫人这不想薛家这个面子了?也罢,那些账本……”
“你算什么东西,少夫人为什么要给你这个面子。”小五倒掉酒水,对着薛家父子骂道:“找准自己的位子,薛家就是登家的狗,看管这一方田地的狗。”
“你……哼!”薛束这些年豪横惯了,哪里受到的了这般侮辱,怒火攻心当场摔杯,埋伏在周围的家丁闻声,也不管是谁摔的,拔刀涌出,将庭院团团围住。
“少夫人,登府下人很不懂规矩,今天薛某就替主家教教他什么叫做规矩。”薛远见事已至此,只得硬着头皮反了,挥手命令道:“都给我绑了!”
家丁们听命冲到两人面前,小五掀翻桌子护在少夫人面前。家丁们各个凶神恶煞,手中的兵刃在两人眼前晃来晃去。
“此乃战神登将军之妻,谁敢!”小五大声吼道。
“薛庄主好不懂规矩。”小萄坐在原位毫无惧意,现在她无路可退,除了强硬表态占据上风,没有其他选择,“薛家就是登家的狗,我登家的人什么时候轮到狗跳出来说三道四。”
“少夫人,哦不,小丫头,别以为我薛家怕了你,这里距离都城几十里,即便是登家家主在此又如何?”薛远眼中庄内的家丁是薛家能够横行的根基,只要有这些家丁效忠与他,薛家就没人敢惹,包括登家人。
曾牛挨了二十军杖后被拖出军营,他顾不得休息,咬牙忍着疼痛赶路,就算爬他也要爬回薛家庄。
三天跋涉,曾牛终于回到心心念念的家中,然而此时,家中空无一人,院落中还有许多打斗痕迹。曾牛顾不得休息,拄着拐杖继续赶路,他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救回老爹和妹妹。
登徒在薛庄正门前做了一套热身运动,曾老汉与曾三儿看着那些怪异的姿势,一度怀疑登徒是个疯子。热身完毕,登徒阔步上前敲了敲门,没人应答,登徒又敲了几下,门内才传来慵懒的回音:“别敲了!”
“谁呀!”两扇红漆木门缓缓拉开一条缝,登徒毫不迟疑一拳打了进去,一道血红从门内喷了出来。登徒顺势一脚踹开大门,正准备大战一场,却不见院内半个人影。
“卧槽,啥情况?不按套路出牌?”登徒环视一圈,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前来招待的家丁,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