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客房休息。”薛远使眼色,让看门护卫认错道歉,两人不敢抗令,立即向小萄等人赔罪。
“不必了麻烦,这次来就是为了查阅封地账目。”小萄不废话,再次重申此行目的。
“登夫人莫急,薛家为安国公管理封地已经几十年,所涉账目庞杂,我这就令人去库房整编,夫人就先在庄内住下,待整理完毕,定将近几十年的账簿送于夫人查阅。”薛远说着,令下人带小萄一行人去客房休息,自己则匆匆告辞。
“爹,这么急着叫我回来,何事?”薛束挺着肚子,气喘吁吁,肥的像猪一样的脸颊脖颈还沾着胭脂水粉。
“束儿,你带上这些金银,立即出发,去你伯伯家躲一段时间。”薛远掀开箱盖,里面尽是金银珠宝。
“爹是因为登家人才让儿子去伯伯家暂避?”薛束摇着折扇问道。
“没错,这登夫人来了就要查账,这次恐怕是……”薛远眉头紧锁,脸上布满皱纹,再无此前云淡风轻之色。
“这点小事,有何畏惧,随便给她本假账不就完了。”
“每年交上的都是假账,想必她定是看出其中猫腻,所以才来查账。”薛远现在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那么贪,如今若是被查了出来,恐怕千辛万苦攒下的家业就要打水漂。
“哎呀!多大点事,假的做不了,就把人做了,大不了跟那登家拼了。”
“胡闹!这是战神的夫人,鞠将军的义女,若是出点什么意外,我薛家上下几十口都要遭殃!”薛远怒斥道,对于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他早就没什么期待,只求薛束不惹祸,平平安安为薛家延续香火。
“杀不了就睡了她!前几日我刚从西路商人那买到迷幻药!晚宴时在饭菜里加一点,等药起效做出有辱门风之事,我们捉奸在床。有这把柄在手,害怕她不听话!”薛束淫笑着全盘托出自己的计划。
“这……”薛远从不认为自己这个废物儿子能想出什么好办法,但这一次听着还有那么几分靠谱,大户人家都是极为看重名节的,这种事想必登夫人不敢外泄,以此要挟,再好不过。薛家能有今天,是薛家两代人的心血,就这样葬送他实在于心不忍。
“就这么定了,儿子这就去安排。”薛远见自己的跟班在门外打手势,便自作主张定了下来,告辞离开。
“少爷,朱拢回来了。”小厮见四下无人,小声汇报道。
“哦!今天恐怕没时间了,让他把曾小娘子先送到偏房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