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周玲声音很轻,舌尖故意舔触碰登徒耳垂,登徒即刻欲火攻心。
“想要我吗?”周玲轻声问道。
登徒此时已被挑拨的口干舌燥,说不想,鬼才会信,是想又感觉对不起小萄。
周玲嘴角微微一笑,躺在登徒身旁,两人黑暗中四目相对,“你虽救我两次,但也把我看光光,我身为周国公主,传出去有损皇家颜面,所以这个责你必须负。”
“还欠我两件事,第二件事我要你娶我为妻,成为周国驸马。”不等登徒回答,周玲双臂搂住登徒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登徒本想挣脱,奈何玉舌入口,本已欲火焚身哪还受得了这般调拨,舌尖情不自禁的纠缠在一起,手臂小心翼翼在腰间试探,慢慢滑到臀部……
周玲从小长在宫中,后宫各种各样荒淫事见得多了,早已习以为常,虽初经人事,却不像小萄那样拘谨害羞,赤裸的两人整夜翻云覆雨,寒风中摇曳的小帐篷仿佛随时都会倾覆。
登徒醒来,周玲早已不在,手中握着半块玉牌,回想昨夜恍如梦境,点点血迹不仅落在床铺,从此也落在登徒心底。
“少爷!”小萄端着铜盆,如常日一样服侍洗漱,登徒的内心却非常日般平静。
“小萄,我……”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前生、今世,登徒的心中第一次对一女子产生愧意。
“少爷,我知道。”小萄天微亮发现周玲不在,其实寻到登徒帐外,见到赤裸的两人躺在一起。关于登徒与周玲,小萄心中早有预感,近日两女相处也很融洽,小萄也没之前那般排斥,“这是周姐姐留给少爷的吧!”
“小萄,这玉牌有什么特殊含义吗?”登徒打量玉牌,虽只有半边,但很清晰中间是个坊字,至于另一半是什么字,就不清楚了。
小萄看着半块玉牌,含义了然于心:“少爷,话本中的痴情男女分离之际,都会彼此留下定情信物,周姐姐的玉牌应该是这意思吧!”
这段相处下来,周玲美丽的外表下总给登徒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周国公主真的只是周国公主吗?登徒摇头否认着一切,他不相信玉牌就是简单的寄托相思,一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含义。登徒努力回想昨夜每一处细节,鱼水之欢中的每一句话。
“淫贼,我在这等你!”登徒脑中闪一个声音,似乎是在睡梦之中,“没错,我明白了!”
“这是地址!”登徒指着玉牌上的坊字说道:“小萄,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