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们家几时回城里?”
“他们如今在县里做布匹生意,估摸初三初四就要开门做生意,各家走亲戚总要备点礼,这对于他们这布匹生意的,算是旺季了,所以我估摸过完年,初一早就走了,你若是得闲,咱们今天就去,把事情谈妥。”如果不是对方太赶,谢老三也不可能这腊月二十九跑来一趟。
南九得了话,连忙和墨痕息收拾,跟着谢老三去了镇子上。
南平贵见了,有些好奇,总觉得这妹夫背地里肯定给南九什么好处了,便回头问南昕儿,“你阿九姐家最近有什么动静没有?”
南昕儿自打得了兔子,天天都围着兔子转,去南九那边的时间倒是少了,听到她阿爹问,也只摇着头。
马翠香越发看不惯他这幅模样,“你有那心思盯着别人,你不如好好想想,咱大郎二郎的束脩怎么处理,总不能因为是亲戚,就一直拖欠着吧?”
“晓得了晓得了。”南平贵有些不耐烦,总觉得马翠香变了心,要不是每天她都在家里,跟自己同进同出,南平贵都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而南九墨痕息跟着谢老三到了镇子上,直接就叫谢老三领着去了老板家里。
人家一瞧是两个小孩子,顿时脸就沉下来,“谢老三,咱也是多年的邻居了,你就这样逗我?”
谢老三有些尴尬,急得解释:“老兄你听我说啊,这是我侄女侄儿,我媳妇娘家兄长,南伯皖的女儿啊,她阿爹上了战场,她自己当家。”
听到南九的身份,那老板脸色才缓和了些,但仍旧有些不大相信,“这小丫头想跟我做生意?”
“是呢,人是诚心诚意从乡下赶来的,这已够诚意了吧?”谢老三忙说着。
那老板将南九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回,才引着他们进去,“我是想卖,如果你们能一手将银子交完,我省得麻烦跑回来,价格上也就好商量。”
来镇子的路上,三人已经盘算好了,就算他家这带着院子,这个位置,顶天也就是十八两银子。
但肯定不能一开口就直接给十八,所以便给了一个一口价,十五两。
对方果然不乐意,“我这地势是不怎么好,但这后院算是宽敞了吧?与你家相比只有多余的,没有少的。”
于是谢老三便假意和南九二人商量了一回,最后给了十八两。“两个孩子不容易,这银子也是所有的积蓄了,而且也是我和她姑姑住在这里,以后方便照应,不然哪里会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