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很少痛苦。”
看到袁兴有些屈服，姜然先是轻笑一声，然后接着说道：“而且，万一你说了之后袁家被灭族了，那你的族人岂不是不用死了。”
“呵~”
袁兴嗤笑一声，作为袁家的支脉，没有人比他更知道袁家是个多大的庞然大物了，不是他看不起莫自在，而是除非莫自在是个疯子，否则就大周这个局势，想要直接灭了袁家根本就不现实。
不过姜然前一句话他倒是听进去了，反正左右都是灭族，少些痛苦倒也是一件好事。
因此他沉默了良久，再次抬起头时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让我说出一切可以，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说说看。”
姜然没有直接答应，而是不置可否的回答了一句，虽然他觉得自己肯定能让袁兴开口，但能少些麻烦也不错，毕竟他也不是什么专业的刑讯者，折磨人这种事他虽然能做，但却并不是很喜欢。
“保住我的血脉！”
袁兴抬头紧紧的盯着姜然，眼神里满是希冀的说道：“我不奢求你保住我全部家人，只要你能保住我的嫡子，我保证知无不言！”
“只是嫡子吗？”
姜然沉吟了片刻觉得可以答应下来，毕竟只是保护一个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难事，而且按照王爷的计划，整个袁家都会被铲除，到时候不止是袁兴的嫡子，他整个家族都能保全下来。
所以他点了点头，道：“可以，此事我答应了。”
看到姜然应允下来，袁兴心中松了一口气，只要能保住他的嫡子，别的他也就不想了，至于姜然会不会信守承诺，他不知道也没办法，现在这个局面，只能赌一把了，赌姜然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随着条件谈妥，两人接下来的对话相当和谐，袁兴对于姜然的问话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但没有半点隐瞒的地方，甚至有些姜然没问到的地方，他还会主动补充，可见为了嫡子的性命，袁兴也是豁出去了。
姜然盘问了袁兴整整半个钟头，直到没什么可问了，这才站起身来满意的点点头。
“挺好，看在你说的这么详细的份上，我就先留你一命，回头你若是出来指证袁家的话，兴许最后能活下来也说不定。”
“指证……袁家？”
袁兴有些茫然的看着姜然，没明白姜然这是什么意思，指认袁家，这是准备对袁家动手的意思吗？莫自在难道真的疯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