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应该能将她揉捏粉碎?……毫无征兆的一个大拐弯,打断了岳悦的遐想。“你能不能好好开车啊?”岳悦不耐烦地朝王震龙说。王震龙的脑子浑浊一片,视野里有个车在前面左拐右拐,晃得他直想吐。他脸色潮红,两只手费力转动方向盘,前面的车越是成心别他,他越是不减速不刹车……五分钟后,一声惨叫响起。在马路监控盲区里,一辆车撞到石墩后侧翻,挡风玻璃粉碎,车头严重变形。出发前岳悦系了安全带,这会儿伤势不重,意识还算清醒。王震龙就惨了,他开车一向不系安全带,这会儿半个身子嵌进严重变形的钢板里,血肉模糊,当场昏死过去。岳悦看了王震龙一眼就不敢再看了,疯了一样地往车外爬。车门被人打开,岳悦钻出去之后瞬间瘫软在地。视线前方有一双皮鞋,制服裤子的裤脚松散地搭在鞋面上,岳悦的视线迫不及待地往上爬,看到了他的灰色夹克,和那张带着冷笑的脸。☆、23终于把你逮着了。(1804字)姜小帅朝外面瞟了一眼,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厚厚的鞋底在地上磨了两下,真滑,今儿晚上又不回去了,继续住在诊所。吴所畏盘腿坐在里屋的单人床上,深深地吸一口气,缓缓地吐出来,嘴里念念有词。姜小帅弹了吴所畏一脑壳,“嘛呢?”“别捣乱。”吴所畏把姜小帅不老实的手拽住,“我在修炼性情,体悟智慧。”姜小帅把吴所畏的手背翻过来,上面青紫一片。尽管吴所畏不说,姜小帅也知道,这货指定在外挨了欺负,回家自个运气呢。不过这样也好,隐忍总比没心没肺强,他会生气,证明他对别人的伤害有了反应,不再觉得吃亏是理所当然的了。久久之后,吴所畏开口,“我不想当小贩了。”姜小帅看着他,“觉得没有尊严?没有社会地位?不如以前的工作体面是么?”“不是。”吴所畏叹了口气,“我刚才算了算,我干了一个礼拜,总共赚了两百来块钱,搭进去两辆三轮车,两个不锈钢圆桶和三把勺子,总算账还赔了。”能不赔么?才干了一个礼拜,就出了两档子事,看来做小贩也是有风险的。“那你打算干什么?”姜小帅问。吴所畏深思熟虑过后说道,“街头艺人。”姜小帅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我想过了,当小贩得投资,得备货,风险太大。街头艺人全靠一身绝活,卖卖力气就把钱赚了。”姜小帅咧了咧嘴,“你有什么艺可卖啊?”“铁头功啊!”“……”灌满冷风的地下通道,此时却飘着一股热腾腾的人气儿,看热闹的人群围得里三层外三层,里面表演的更是热情高涨。老式的录音机调到最高音量,呲啦呲啦的都是杂音。“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红脸的关公战长沙,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