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贷款,三年内免息。
三十一位到一百位购买的王爷,需要贷款的,三年内每年息银三分,一百零一到两百位,三年内息银五分,两百之后的息银八分!”
张永眼睛一亮,天子当真是好手段,就算贵为王爷,在大势无可抵挡的时候也只能屈服,一旦屈服便只能在房山买王府,王府可是价值不菲。
十万两银子,要是三分利,一年便是三千两,要是贷个五十万两,一年就是一万五千两!
藩王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谁愿意平白无故的把这么多的银子扔给朱厚炜?
如此一来,还在泰陵观望的藩王就不得不去考虑关乎到自己切身利益的问题,再加上晋王那边近半的藩王已经向朱厚炜投降,他们继续抗争下午能落到什么好。
最终离心离德,只怕除了秦王世系的藩王外,其余诸王也只能屈服!
天子这是诛心不用刀,杀人不见血啊。
于天子相比,他主子正德大皇帝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正德帝避大臣如虎狼,今上则是不管不顾,用最直接的办法开刀。
至于后果?张永认为今上一定考量过,之所以能下定决心消除宗室之患,说明今上有底气能干成这件事,这等杀伐果断,张永觉得这次诸王算是栽定了。
事实上张永并没有想错。
“秦王既然一心想找先帝哭诉,那就在泰陵给他们搭间屋子,告诉秦王,如果他死在了泰陵,朕便让他随葬先帝陵寝之侧,也算成全他的一番孝心。”
张永恶寒。
泰陵!
秦王朱惟焯手里面拿着一张纸,这是秦王府护卫随时随地在京城为他打探到的消息。
他率百余藩王哭祭泰陵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不是因为他和弘治皇帝有多深厚的感情,而是为了施压!
一百多藩室宗亲哭拜弘治皇帝,你朱厚炜身为先帝之子,焉能眼睁睁的看着先帝日日被打搅的不得安宁,你朱厚炜不怕做朱家的不肖子孙,难道也不怕自己背负上一个不孝子的名声?
只可惜朱惟焯失算了,他先是没想到晋王竟然怂了,晋王一怂,太庙诸王的妥协让天下藩王本就脆弱不堪的联盟顿时土崩瓦解。
而且朱惟焯很清楚,追随自己的上百藩王也不是铁板一块,他们当中有皇室近支,也有已经认命根本不打算死顶到底的,这些人都是墙头草,真正能力挺他到底的只有秦王一系十几个的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