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让丫鬟关好了屋门。
张若虚的心思,全都放在张潜的应对上,根本没注意到自家女儿的神态和动作。端着茶盏在屋子里来回踱了几步,他低声追问:“谁家的女儿有如此魅力,竟然让用昭非她不娶?噢!老夫明白了,你是怕娶了公主,受到约束!”
“不对啊?”没等张潜回应,他又果断将结论推翻,“老夫刚才还说过呢,你不是个风流才子。莫非真的有这样一个女子,跟你定下了三年之约?也不对啊,既然你喜欢他,她眼睛里也有你。直接娶了便是,为何还要等上三年?难道她父母是个势利眼,看你不上?可你现在都是正五品了,她父母看你不上,还能看上谁?即便是状元和探花,最初授官,也不过是个七品。”
张潜肚子里有苦不能说,只好沉默以待。那张若虚风流了大半辈子,绝非一个古板之人。猜来猜去,觉得答案都不成立,竟然将手一拍,大笑着说道:“老夫知道了,你喜欢的女子刚刚没了父亲。她想为父亲守孝三年,所以才跟你定下了三年之约!”
“世叔,不用猜了,反正除了她之外,我这辈子不会娶任何人。”张潜再次被说得哭笑不得,干脆直接挑明了自己的态度。“晚辈今天来找你,是想问一问,我这么回答,会不会惹圣上不高兴。以及,他不高兴了,会有什么后果。”
按照另一个时空网络电视剧上所演绎,皇帝给谁指婚,后者如果敢拒绝,不死上十回八回,都不足以证明情比金坚。所以,昨天他将搪塞的话说完之后,一直在努力观察高延福的反应。而监门大将军高延福,却早已人老成精,当时竟然微微一笑,就将话头岔到了别处,从始至终,也没让他看出任何端倪,更没给他任何暗示。
然而,张若虚却对他的担忧,很是不以为然。“圣上为哈要不高兴啊?甭说只可能是圣上的一位亲戚,即便是圣上的亲生女儿,也不至于因为你这么回答,就对你另眼相待。”
唯恐张潜不相信,顿了顿,他又低声解释:“你曾经多次有大功与国,圣上怎么可能为了因私而废公?况且俗话说,皇上的女儿不愁嫁。每年指望着娶公主,郡主、县主的如花少年,能从长安东门一路排到西门。人家何必单单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
“那就好,那就好!”心中将网络电视剧的编剧们,鄙夷了无数回,张潜终于感觉到了自己头上云开雾散,“多谢世叔解惑,晚辈今天还有些杂事,就不打扰您了。今天的酒是添了桂花香气的,你先尝尝滋味如何?如果……”
“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