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银子,就不占地方了!”紫鹃想都不想,回答得斩钉截铁,“地窖就放在婢子屋子里,上面铺上木板。婢子白天在屋子里干活,夜里就睡在地板上。谁想要偷少郎君的钱,除非从婢子尸体上跨过去!”
“说什么傻话呢,你的命,还不值这点儿臭钱?”被紫鹃那随时准备慨然赴死的模样,给吓了一大跳,张潜忍不住轻轻摇头,“行了,早点儿去睡吧!以后事情,以后再说。这点钱,不值得你那么辛苦!”
说罢,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又将目光转向了图纸,拿起炭笔继续勾勾画画。
“不辛苦,婢子真的不辛苦!”紫鹃的声音,却忽然变得哽咽了起来,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又怎么了?”张潜困惑地再次放下笔,有些不耐烦地询问。
还没等他将头扭过去查看究竟,后腰处,却又被紫鹃给抱了个结结实实,“没事儿,少郎君,别生紫鹃的气,婢子,婢子不是故意要哭,不是故意惹您心烦。婢子,婢子……,呜呜……”
“行了,别哭了,我不怪你就是!”感觉到背后那搓板一样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张潜心中的烦躁迅速消失。拍了拍紫鹃的手背,低声哄劝。
“嗯,不哭,婢子马上就不哭。少郎君,婢子,婢子是没想到,在你眼里,婢子的命,竟然这么值钱!”紫鹃努力想止住眼泪,低声解释,不料却哭得愈发厉害,“婢子,婢子是庄主花了五吊钱买回来的。他们,他们都说任庄主买贵了。婢子,婢子,婢子,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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