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子帮忙解释一番,接下来,想要拿捏张潜,就更容易了。至少,让张潜明白他自己此刻是寄人篱下,轻易不敢追回那些做工和质地都“天下无双”的衣物和鞋子。
当然,若是能逼着张潜将书包和书包里所藏着的其他珍宝,交给庄上揣摩一番,就更好了。这几天,任全可不止一次看到,张潜从书包里掏出个“宝物”来,在太阳下吸收日光精华。虽然每次吸收完了日光,张潜自己都没有立刻将宝物放进嘴里。但任全相信,张潜把“宝物”放在阳光下,绝非晒着玩儿。
然而,他们打破了脑袋都想不到的是,寄人篱下,连“过所”都没有的张潜张大师,居然敢跟少娘子动手。更打破了脑袋也想不到的是,两位少娘子都有武艺在身,还带着丫鬟帮忙,居然一眨眼功夫就被缴了马鞭,大败亏输。
无奈之下,他们只好装作刚听见了呼救声,匆匆冲进来化解误会。以免再继续装傻充楞下去,让不讲风度的张大师,把自家少娘子打个鼻青脸肿。
“你,你……”终于有了依仗,红衣女子又是害怕,又是气恼,收起脚,眼泪滚滚而下。
“哭什么哭!”张潜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被人栽赃陷害,竖起眼睛,对着任盈盈大声喝问,“哭就可以不讲道理了?你说我骗了你家兄长,倒是拿出证据来!`若是有,张某立刻跪地向你赔礼道歉!”
“你说你是世外高人,说要教兄长做剑侠!骗他胡乱吃那些乱七八糟和的东西,骗他出钱供你挥霍!”有了家将和家仆保护,红衣女子任盈盈胆气迅速恢复,流着泪大声尖叫。
“我几时说过,可有证人?”张潜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屑地撇嘴。“我骗他了什么,有谁看见?至于钱财,张某来贵庄五天,可曾拿了贵庄一个铜子?”
任盈盈只是按照以往的经验,信口指责。被张潜一问,立刻心里发虚,赶紧用眼睛看向任全、任五和任六,逼迫他们站出来指证骗子。
让她非常失望的是,任全、任五和任六,都快速将头低下去,谁也不敢挺身而出。
“先将骗子罪名扣在张某头上,然后再捏造证据,有意思么?”张潜也早就习惯了栽赃者理屈词穷后,胡搅蛮缠的做派。冷笑着大声补充,“倒是张某,现在想问问任郎中,张某的衣物和鞋子,什么时候能够浆洗完毕。其中时间最长的,已经被仆妇拿走四天,最短的也三天了,那些衣物再不容易干,也早该晒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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