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只在乎那开凿沟渠之事,未必肯陪陛下一起远行。”
这大半年来,关于白子秋的事迹,他也听说过不少。
自从泰山封禅之后,始皇就一直对白子秋礼遇有加。
不仅封了个前所未有的国师。
还时不时的往白子秋的府邸送金银珠宝,天下奇珍。
简直就要把白子秋供起来了。
对此,他心中多少有些微词的。
一个于国无任何贡献的人,却得到了当今君主最高的礼遇,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是啊,陛下,就算国师答应,他能否保证陛下的安全也是个未知数。”
“据说国师预言了水患,这才令各地开凿大型沟渠,可如今淮河两地风调雨顺,哪有什么水患?”
“说的不错,此次水利工程,劳民伤财,已经令淮河两地百姓怨声载道,这可是于国家社稷不利啊。”
“确实如此,淮河两地,以往也闹出过一点小水患,不过很快就能解决,哪用得着动用这么大的工程。”
“还有,国师为了开凿沟渠,命各地铁铺,大肆打造铁器,这也令的不少六国余孽,通过此渠道获取了武器,各地军队,镇压他们的难度也变得越来越大。”
“臣觉得陛下不能再放任国师如此行径了,在其位而不谋其政,反倒是凭借着莫须有的预言,胡乱指点江山,这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还望陛下三思,对国师进行彻查,或许他是六国派来扰乱我大秦的内应也说不定!”
一众大臣有冯去疾带头,也是立马对白子秋连珠炮似的口诛笔伐。
很显然。
他们对于白子秋,尤其是白子秋做的事,都有极大的不满。
偏偏陛下还如此偏袒白子秋。
于是。
他们趁着这次机会,毫不留情的对白子秋痛诉起来!
“放肆!”嬴政狠狠一拍桌子。
他抬起手,虚指着这些大臣,冷冽道:“国师在跟随朕之前,就已和朕约法三章,第一条便是永不入朝为官,国师的心意,朕自然懂,他就是不想卷入权利纷争之中,你们却反倒利用职务之便,污蔑国师,是要逼朕斩了你们么?!”
“陛下息怒,臣等知罪了。”一众大臣立马低头。
冯去疾却开口道:“陛下,既然国师约好永不入朝为官,却为何对开凿沟渠之事如此热衷,这于理不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