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流,你再逮着我练手,我这辈子娶不到妻!”
别逮着一只羊薅,求求了!
五条流只能找缘一:“我隐约有开领域的感觉了,但很模糊。我需要再经历一场生死战,你愿意做我的对手吗?”
缘一推了推文书,再放眼犬山:“我很忙,流。”
别逮着一只狗打,求求了!
五条流:……
无奈之下,他去找了杀生丸。
遗憾的是,冥道残月破强到犯规,别天津重月一开就很难收住手,而月之呼吸的刀法太快总是很快结束战斗——往往他反应慢一步,杀生丸的刀就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如是往复数次,流叹道:“是我实力不济。”
杀生丸对他放水了,出刀时明显留了手。可这样一来,他无法再经历一次生死战的极致压迫感。
果然只能继续找邪术士对敌吗?
可自打上一次被重创后,五条莲就命令他近半年不得外出,除非把领域开了。可十五岁开领域这种事,谁能办到?
闻所未闻。
“现在的我够不上你的实力,无法成为你的对手。”流叹道,再一次感慨犬夜叉能与杀生丸对敌的天赋之强,实在让人艳羡。
“多谢指教。”流说道,“你要是有打不死人,还能出全力的招式就好了。”再找一个高水平的对手多难啊。
杀生丸收起刀,道:“有。”
既然半妖没空,有人练手也好。
“诶?”
白影一闪,暴栗砸下:“啪!”
五条流完全懵逼:等等!这、这是——可恶!我哥都没打过我!你居然敢!
怒气值瞬间爆表!
“啪!”
“我跟你拼了!”五条流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恐怖实力。
……
逢魔时刻,见兄长难得来一次、亲自下厨的缘一端着狗粮入室,却嗅到兄长的气味早已消失在犬山。
室内,五条莲捂着肚子笑趴在地上打滚,而五条流顶着满头包,浑身气息冷得可怕。
“哈哈哈!”五条莲大笑,“被打成这样还没开领域,哈哈哈!”
然后他被他弟一脚踹在了脸上。
缘一的手微微颤抖,却稳稳地端住了狗粮:“流,你怎么了?”这包熟悉得很,仿佛是兄长的杰作。
事实也是如此,流臭着一张脸:“你哥那手法,一看就是打习惯了,我怎么也躲不了。”
到最后,他居然不是对打而是抱着脑袋闪避,太逊太丢脸了!
捂着头,少年起身靠近缘一,蹙眉思索:“你应该比我更受罪吧?你都不抱怨吗?”
缘一眨眨眼:“兄长打头并不痛。”
“切!谁信啊!”他头疼。
缘一指着头:“真的不痛。”他抓起流的手,弯曲成砸栗子状,啪一下扣在他的头顶,“很轻的。”
五条流:……
他的脸色非常非常平静,只是缓慢又坚定地收回手,缩在袖子里微微颤抖。
深呼吸,他安静地坐回五条莲身边,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