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斗牙的皮毛?”这是你们身为儿子能做的事?
殊不知前半句一出,杀生丸就明白对于父亲的安排,母亲也是知情者的一员。
好,很好。你们都知道,偏生全瞒着我杀生丸,愚弄我很开心吗?
“死去之物没有价值,母亲,这是你亲口教我的。”杀生丸开场王炸,“想要就拿来了,包括父亲的牙。”
缘一站定兄长立场不动摇:“嗯,还可以时时缅怀父亲。”
可谓孝感动天。
凌月:……
如果她哪天不幸长眠,希望这俩狗东西不要“孝顺”她也不要缅怀她。但说来容易做来难,日曜的血脉强则强已,做出的事总一言难尽。
连杀生丸也跟着胡闹,把西国交给他真没事吗?
凌月秀眉微蹙,仿佛预见了西国被日曜支拆得只剩个祭坛的场景。
啧,莫非这一支血脉真有什么不可说的问题?
忧思归忧思,杀生丸到底是她亲生的狗,做母亲的哪能不为孩子考虑。当下,凌月扭过话题:“这一次回来见我,所为何事?”
“血脉。”杀生丸道:“母亲,我身上流淌的属于月曜支的血脉,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凌月:……
她还没问日曜支是什么毛病,孩子居然告诉她这是月曜支的问题。
第一次,凌月觉得自己手骨有点痒,很想砸杀生丸几下让他清醒清醒。
总算,杀生丸补完了未尽的话语:“我能预见一些事,母亲。”他缓缓道,“当月之呼吸流转全身的时候,我的心会变得通透。偶尔会看见一些不存在、又可能存在的东西。”
缘一的金眸微微睁大,通透?
凌月饶有兴致,心眼?
“你看见了什么?”
杀生丸毫无隐瞒:“两百年后的我,以及犬夜叉。”半妖应是成年了,光是看着那四肢拉长的少年样,他就想把他赶出自己的地盘。
仿佛能闻到成犬身上的麝香味,让他浑身不舒服!
凌月勾唇:“两百年后的你如何?”
杀生丸:……
不说话,便是“不承认”的意思。看来,他大抵是预见了自己在做蠢事,并不想提及。
凌月开始套话:“那两百年后的犬夜叉如何?”
“蠢。”干净利落的评价。
缘一:……
凌月懂了,两兄弟是蠢到一块儿去了。
她轻笑出声,没卖关子:“如果你想询问‘预见’的天赋,我可以告诉你,这是月曜支的本能。或多或少,你们都会继承。”“但——”她收敛笑意,态度认真起来,“预见之力能‘预见’什么,多与自身相关。月曜支出过的强者之中,有一位能看见数百年后的事,可也只有那一位而已。”
“可惜,预见太多之于她不是幸,而是不幸。”
“她预见了未来的伴侣是个人类,她预见他们有一个半妖孩子。而那个孩子,没有扛过血脉相融的幼年。”凌月垂眸,“为了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