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文洗完澡,穿上睡袍,然后到客厅里煮水泡茶。
听到这些动静,施远腾再也不能在赖在床上了,赶紧起来,也依样画葫芦,然后在茶几前与毓文面对面坐着。
这样坐着有个好处,就是聊天时可以看着对方的眼神和表情,也不用因为挨得太近而导致聊着聊着便变了味。
施远腾拿来手机一看,咦,昨晚,杨昭烈先后打了很多次电话进来。
“呵,这个疯子昨晚打了很多次电话给我。不行,我马上拉黑他。”施远腾说罢,动手将杨昭烈的手机号码拉入黑名单。
“你说的疯子,是那位姓杨的院长?”
“对,就是他。”
“你怎么看。”毓文一边问,一边将一杯茶端给施远腾。
“依我看,慧哥动手了,他害怕了,想求和了。我不能给他这个机会,否则,会影响慧哥办事。”
“嗯,我也是这么想。哼,慧哥如果动手,绝对不会再给他机会。这一次,他们做得太过分了,不一撸到底,后患无穷。”
“说的太对了,对恶人的善,就是为恶,这是我不变的观点。”
“对,人到了这个年纪,本性早已定型,我们不能做东郭先生,希望慧哥不要手软。”
“当时我上来为你看病时,慧哥已经对上次的调动不满。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他肯定不会放过。”
“肚子饿了吧?反正我饿了。昨晚,咱们俩太疯了,我都记不起来,究竟折腾多少次了,我马上让他们送早餐过来。”体能的消耗,令毓文感到饥肠辘辘。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感到饿了。”
“就是,你不饿才怪呢。”毓文笑着说。
很快,早餐送来,他们同样以飞快的速度将早餐“消灭”掉。在慧哥将这件事处理好之前,施远腾不敢随意离开酒店,毓文肯定会陪在施远腾的身边。在房间里聊天,成了他们唯一的选择。
“腾哥,问你一个很敏感的问题。你认为你和倪虹有可能吗?”
“我也说不准。当时她强烈追求我的时候,我是极力反对的,反对的原因不是因为杨修影,而是因为在我眼里,她太年轻了,她还有无限的可能,我不能害了她。”
“但是她的态度非常坚决,直到后来她知道我与杨修影的事,才非常理性地压抑着自己。现在,杨修影走了,她会怎么想,怎么做,我真不知道。其实,对于婚姻,我是有点恐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