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姜寒冰那段刻骨铭心的伤痛也慢慢淡去。经人介绍,她与一位同城的男子确定了恋爱关系。今天过来,是想听听施远腾的意见。对于施远腾,他们是相当信任的。
了解完前因后果,施远腾对他们提出来批评。
“这样的控制来之不易,想不到你的一念之差便将这个来之不易的结果毁掉了。你不想一想,这种事情,能瞒一辈子吗?如果不能,为什么不选择坦诚相告呢?靠瞒来的婚姻,会幸福?会长久?”
“这一次,必须告诉他,如果他对你是真心的,如果他有任何疑问,可以带他过来,由我来向他解释。有些问题,我的回答比你们的解释更容易令他信服。”施远腾的态度非常明确,一点也不含糊。
“好,这次,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听施教授的。”姜寒冰的父母表达了对施远腾毫无条件的信任。
看着他们远走的背影,施远腾不由沉思起来。
“这样的病人很多,她们同样存在着这样的问题,怎样才能将这样的知识向普通老百姓普及,让他们不要谈癫痫而色变呢?”
这样的思考,为日后施远腾开展关于癫痫的专科门诊以及在公众号里进行针对性的科普教育提供了注脚。
周五晚,施远腾像往常一样回到诊所,吃完晚饭,与傅一灯在客厅里喝茶聊天。
“老师,经过一年多的运作,诊所的药物配置逐步优化,利润率也不断提高。到目前为止,我们的风险基金已经到达二十多万。”
“确实不错,虽然辛苦,但这辛苦十分值得。这是我们努力创造的,目前这二十多万不算多,抗风险能力还是很差。如果每个月的利润率提高,可以提高一下风险基金的提取比例,减少一下我们的分红额度。”
“好,这个我去落实。对于智哥提出的办医院一事,老师有什么想法?”
“这个提议很好,但要实现它,难度很大。我感觉,筹集资金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如何找到人才。”“医院需要的人才是诊所的一百倍以上,我们能不能找到合适的人才?就算找到,我们能不能留住他们?以什么方法留住他们?所以,如果你以后考虑这个问题,就围绕着这个核心点去考虑。”
“老师考虑得很周到,也确实抓住了问题的核心。现在要在公立医院吸引人出来,难于上青天。现有的民营医院,人才同样匮乏,在这匮乏的人才队伍中,我们能不能挖他们过来,也是一个未知数。人才,什么时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