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说了,在大夏也没人能管得着人家?连个敢提意见的都没有。”
“虚伪啊.......”苏御感叹道:“就这还有脸自称儒家门生?为天下立心,为生民立命,是挂在嘴上的?”
裴妤听到这句,娇躯猛然一震,惊诧道:
“公子果然是正统儒家出身,怪不得能修出本命字,这两句话堪称当世绝句,就是感觉只有一半,有些不完整,不过话说回来,什么样的另一半才能配得上这两句呢?”
呵呵,另一半你是听不到了,这是保留曲目,留着跟儒家的人面前装逼呢。
苏御接着话题道:“你就告诉我,砸了它的水府,两岸百姓会不会受灾?”
裴妤似乎还没有从刚才那两句话回复过了,愣了半晌后,才说道:
“不会,与江河水运捆绑的是一江之神,你就算杀了江神,也只不过等于一条小舟没了操舟之人而已,不过你得小心霑润先生找你麻烦。”
苏御呵呵一笑:“我在北夏的仇人足够多了,也不差他一个,详细说一下位置,等我修养一阵,就去砸烂他的水府。”
裴妤笑道:“你为什么愿意帮我解决泾江水君的麻烦呢?你不是说过自己的屁股自己擦吗?”
苏御笑了笑:“偶尔帮你擦一次也是可以的。”
裴妤狡黠一笑,站起来背转过娇躯,故意挺了挺腰,存心逗弄苏御道:
“怎么样?我的屁股是不是很好看?”
苏御一愣,“我没看到。”
裴妤诧异扭过头来,指着自己的qiao臀道:“这不是吗?”
苏御摇了摇头:“那是裙子。”
裴妤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下,得!被反调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