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宋小公子所做过的恶事不胜枚举,罄竹难书。
最让苏御不能忍受的是,这个王八蛋还杀过孩子,没错,才两岁,还在哺乳期的稚童,
原因是宋玉树在听戏的时候,孩子的哭声让他觉得心烦意乱,就是这样一个匪夷所思的理由,他将孩子和他的母亲拉至一个无人的角落,让那位哺乳期的妇人脱去上衣,喂饱孩子奶水之后,当着这位母亲的面,让人将孩子给摔死了。
人可以恶,但不能恶到这种地步。
“特么的.......”
苏御狠狠一拳砸在巷中的墙壁,脸色狰狞。
忽然间,他猛的抬头,只见一根一人多粗的巨大滚木,横亘在巷子前方,三条白绫垂下,吊着三名浑身赤果的女子。
三人已经没了呼吸,浑身鲜血淋漓,看的出死前曾遭受了一番非人的虐待。
粗木上,站着一名手摇折扇的中年儒生,白衣如雪,正笑望着苏御,
“邢昭死了?”
苏御深吸一口气,将斩龙剑握在手中,双目猩红,“不,他没死,但你一定会死。”
眼前的修士,和邢昭的情况可就不一样了,对方可是跟着宋玉树做了不少恶事,奸污举人妻子,此人是第一个脱裤子的。
苏御一剑斩出,全力以赴。
........
远处,孔渊带着初墨她们翻上一座四层楼阁的顶上,遥望着远方的战场,
那里动静很大,剑光闪烁之间,将远处的夜空照亮,周边十余座望楼的灯光,同时打向那里,在外围的街巷中,还有近三千名巡城司禁军严阵以待。
初墨看不清那里发生了什么,让眼神好使的景来和慈音为自己做现场解说。
当听到阿哥稳居上风时,初墨一屁股在屋脊上坐下,双臂抱肩,面露不屑,
“我就知道,没人可以打的过阿哥,都是不中用的家伙。”
孔渊笑了笑,手里拎着慈音给他的糖人,舔了一口道:
“你阿哥这次惹的麻烦不小,对方来头很大的,不过嘛,这样才刺激嘛。”
远处和苏御厮杀的白衣儒生,孔渊是认识的,对方是一家仙府宗门的首席供奉,因为把宋小公子舔的舒服,所以礼部那边自然会优待一些,其身后宗门得到的资源也远比他人优厚的多。
这时候,一道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孔渊身侧,凝望远方,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