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期待。戚映竹轻轻推开他的脸,道:“时雨,你我之间的关系,不要总拿你看到的世人男女那样套用。我们……”
阳光落在案头的宣纸上,光明晃晃的,将字照得晕然。少女垂首,语气带些怅然:“我们不是那般关系。”
时雨打量她片刻,他问:“你生气了么?”
戚映竹温柔地摇摇头,时雨却是看着她落落寡欢的模样,心中忐忑许久。时雨站了一会儿,突然推开窗翻身,当着戚映竹的面跳了下去。戚映竹被他吓住,连忙去看,待看到时雨轻飘飘地落地,她才舒口气。
戚映竹:“时雨……你去哪里?”
时雨抬头:“我去落雁山上给你偷点儿药。”
戚映竹一怔,心里觉得哪里很奇怪,却也只是懵懵地点了点头。
时雨露出笑容,劝阻不得的戚映竹看到他身影几个跃动后不见了,她竟也有些欢喜。她重新坐回去,一边写字一边想着时雨。戚映竹模模糊糊的,想着时雨的奇怪点:
只买一个蜜饼,两个人分着吃;
自己在山上吭吭哧哧地盖房子;
饿着肚子嗷嗷叫着等她投喂;
两人在客栈只住一间房;
他不肯当她护卫,口口声声说他价格很高,不肯免费;
不买药,回山上去偷药……
若只是些许迹象,戚映竹便当做时雨是太喜欢缠着自己。她也一径那般认为。但是这么多的行为聚在一起……戚映竹傻眼,想自己不会探知到了时雨一个很大的秘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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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如昼,地铺银霜。
时雨熟门熟路地翻窗而入,轻手轻脚地走到床榻边。他一掀帐子,整个人缩入其中,抱着帐中人便索吻。自二人发生关系,他越来越沉迷于此,每逢见到戚映竹的面,就想要亲她。
戚映竹本就睡得浅,他的呼吸拂在面上与颈间时,她就醒了过来。她心里有事等着他,是以他的手揉入她怀中时,戚映竹吸口气,抓住他的手,拿了出去。
时雨不悦:“为什么还不能睡?都好几天了!好几天了!”
刚开荤的少年难免欲.求不满,可是他的女郎又是体弱多病,让他不敢乱碰。时雨忍了许多天,整日盯着她,他饿得眼冒绿光,她竟然还不肯。
戚映竹一是年少,二是体弱,她并未有时雨那般强烈的欲。何况,还有大家闺秀的约束在身,不是每一晚,她都如那一晚那般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