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要在这儿休息?”
温沂闻言半睨着她,幽幽开口:“逗我好玩吗?”
见他发现了,迟暮之顿了一下,神情自若疑惑问:“什么?”
温沂看她居然还在装,轻“呵”了一声,“迟制片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你这个人才了。”
迟暮之面色平静,也坦然承认道:“如果温总能好好说话,我自然也不会逗你。”
听她还倒打一耙,温沂眯起眸子,“这还怪我了?”
迟暮之扬了下眉,“不然?”
温沂看着她这理直气壮的表情,停了两秒,垂下眸被气笑道:“行,怪我,您满意了?”
迟暮之自然满意,应了一声准备起身去洗漱卸妆,迈步走上二楼,忽而想起什么问他,“这里有没有卸妆水?”
温沂走在她身侧,闻言顿了下,疑惑问:“什么东西?”
迟暮之见他这反应,有些头疼,“算了,我自己找找看。”
佣人阿姨们兴许可能会有准备。
“随你。”
温沂确实随她,毕竟他又不懂这些,说完之后,他转身往一侧的衣帽间走。
婚房虽然没有住人,但定期都会有佣人来打扫清洁,准备好两人的衣物,毕竟可能哪天两人就会住进来,就像今晚。
二楼的空间宽敞,主卧,书房中间隔着衣帽间,并且没有其他侧卧。
而迟暮之尚不清楚二楼的房间构造,单手随意打开一间房门,正巧被她选中是卧室。
她迈步走进,寻了一圈才在屋内找到了与衣帽间相连的梳妆台。
迟暮之垂眸扫了眼上头的化妆品,庆幸佣人阿姨们有细心准备了一套。
稍稍有些放心后,她扶着有些晕的脑袋,迈步往衣帽间走,正巧看见里头的男人解衣宽带,西装外套已经褪下,露出白衬衫。
黑色的领带被扯开了一边,衣领半解,松松垮垮的垂着,
男人瞧见她进来,扬了下眉,倒是生出了撩拨的意味。
而迟暮之仅是扫了他一眼,随口道了句,“你继续。”
然后她就很自然的走到衣柜一侧,拿了换洗衣物,转身往卧室内的浴室走。
温沂见人这么淡定,倒是有些意外,后来又细想来倒也没什么不对。
迟暮之确实觉得没什么好羞涩矫情的,但可能尴尬是有。
毕竟两人不算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