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晚上在驿站休整的时候,还得扎针灌药。”
燕云歌老实张开嘴,邱嬷嬷对着光线仔细观察,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有点红肿,必须消肿。姑娘先吃药,晚上再扎针。”
一粒苦苦得药丸,绝对是将黄连罐子给打翻了。
燕云歌一口吞下,结果药丸太大,卡在咽喉处,难受死她。
没办法,只能咬碎了,一点一点吞服。
足足一炷香的时间,才将药丸完全吞服。
苦死她了,吐着舌头,一脸苦相。
连喝三杯水,也不能压下口腔里的苦味。
她一口气吃了七八颗饴糖,才将苦味压下去。
说起饴糖,燕云歌很是遗憾。
京城地处北方,不能种植甘蔗。
将来有机会,她去南边开荒,种上十几万亩的甘蔗,用来熬糖,熬出白生生的白糖。
无论是白糖,还是黄糖,甚至满是杂质的黑糖,在这个年代都属于贵重物品。
一般人家,根本没机会吃糖。
偶尔赶上运气,能吃两口天然蜂蜜。
吃蜂蜜的机会少,还是糖更容易获取,只要有钱就行。
偏生,这年头人们普遍贫穷,最缺的就是钱。
“怎么这么穷啊!”
燕云歌出声感慨。
大家普遍性的穷,她想做点生意,都得小心琢磨。
皇宫里坐着的那位,可是个贪心的主,什么都想要。
她要是在生意上弄出太大的动静,很有可能会被皇帝盯上。
哎……
她再一次叹息,她真的好难!
……
别的地方在打仗,京畿一带却很太平。
不用赶时间,马车走得很慢。
沿着官道一直走,一天才走了五六十里路。
傍晚到驿站,直接在驿站住下。
邱嬷嬷给燕云歌扎针灌药,叮嘱她到明天起床之前,都不能开口说话。
好不容易才能开口说话,说话太多,当心坏了嗓子。
这回要是坏掉嗓子,就再也治不好了。
燕云歌为了将来能够畅快说话,喷死人不偿命,她很听话,保证接下来几天尽量少用嗓子说话。
能比划就比划,能用笔手写就用笔。
确保嗓子能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