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资质平庸。”
谢玉琢在心里抓狂,真想一杯茶泼醒她。
刘露端一碗茶递给他。
谢玉琢:“”
他接过碗,狠狠瞪着白薇,猛地将一碗水灌进嘴里,冷静冷静。
“你输了比赛,就会跌进泥潭里。咱们现在的合作会全都取消,就拿你二叔的玉器铺子来说,白玉烟被除名,不少人解约,到时候咱们会步上他们的后尘。”谢玉琢不愿白薇冒险。
“从哪里跌倒再从哪儿爬起来。”白薇从来不怕失败,只要不认输,不屈服,有一技在手,早晚出人头地。
谢玉琢瞪着她。
“总不会比之前的日子过的更苦。”她拍一拍谢玉琢的肩膀,“心态平和一些,说不定我赢了呢?”
谢玉琢见她一意孤行,像一头倔驴,还能说什么?
他坐在白薇身旁,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宣纸,郑重其事放在白薇手中:“这个玉壶,你给接了。今后回想当年,咱咱也风光过。”
白薇:“”
谢玉琢摸着心口,与白薇合作得有一颗强大的心脏。
“我回去写雇人告示。”
“等等。”
白薇给他两千八百两银票,让谢玉琢将铺子翻修,剩余的银子找赵老爷采买玉石。
谢玉琢收下银票,瞟了刘露一眼。
刘露受惊一般连忙低垂着脑袋。
“年后我就要!”谢玉琢担心白薇不放在心上,给她透一个底,“乔县令千金要定亲,玉壶是送给乔县令做贺礼。你可不能马虎,若得乔县令喜爱,他这根粗大腿总比太守要牢靠。”
乔雅馨要与顾时安定亲了吗?
自从冯氏死后,顾时安一直没有回石屏村。
谢玉琢若知道乔县令是悬在头顶的一把刀,他会如何?
白薇望着谢玉琢离开的背影,姑且让他过个好年。
天色不早了,白薇告辞回家。
走几步,便看见沈遇站在前方,身姿笔挺,宛如矗立高岭之上的苍松,气势巍峨。
白薇将散落在胸前的青丝拢到背后,站在他面前,“走吧。”
沈遇没有动,目光沉沉望着她的脸上的伤痕,伸出手掌。
白薇望着他掌心躺着的银簪,神情略有些诧异。
“我洗干净了。”沈遇低声道。
白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