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的手扎好针,让郎中给你看看手,别耽误医治。”
白玉烟的手很痛,不知道具体情况。过来也不是为了治手,而是想知道白启复的手能不能治。
如今没有消息,她不想多留,“不必了,我的手只是擦伤,让丫鬟涂抹伤药过两天就会好。”
白薇不勉强,她还有别的事情,不方便带着白玉烟。
白玉烟告别白启复和白薇,她去县城最大的一家医馆,请郎中看伤。
“姑娘,你的右手伤到筋骨,这两个月不能使劲,也不能干重活。”郎中检查伤势,着医女给涂抹跌打损伤药酒。
白玉烟脸色大变,选宝大会不到两个月,她这手伤了,怎么雕刻玉器参加选宝大会?
她急切道:“有什么法子能好得快一点吗?”
“伤筋动骨一百天,没有其他法子。”郎中摇头,让白玉烟慢慢将养着。
白玉烟一口牙都要咬断,心中愈发痛恨白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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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启复的手扎完针,每天都要扎一次,来回不方便,白薇寻思着,让郎中写下要扎的穴位,带回去请刘郎中给白老爹扎针。
白启复动了动手,眼角染上笑,“丫头,扎针后,这手不咋疼了。”
“这是好兆头,一定会治好,到时候咋父女俩,一起参加选宝大会!”白薇背上背篓,脸上难得露出笑意,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爹,我今年想去试一试。”
白启复一愣,看着白薇微微仰着脸,暖阳洒在她的脸上,笑容灿烂,从容自信。她侧过头来,坚定的眼神充满对生活的热情,那是小女娃儿该有的蓬勃朝气。
他微微一笑,不忍拒绝,“好。”
“我就试一试,就当见见世面,说不定运气好,我取得名次了呢?”
白启复闻言笑了,“你还年轻,多看看也好。”随后,在前头领路。
白薇手指握着竹篓背带,跟在白启复身后去‘天工会’。
天工会的名字,取自‘巧夺天工’。
天工会实则是一间古玉铺子,里面只有一个发须灰白的老头,躺在竹编躺椅中,手里握着一个玉扳指赏玩。
听到动静侧目望来,浑浊的眼睛微微眯着打量白薇和白启复,坐起身,“报名?参加石器还是玉器?若是玉器,你有上等玉石吗?”
白薇连忙放下竹篓,掏出那块帝王绿,“老先生,我拿这个参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