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步,先是诧异,随即面上便换上了一份惊喜,“安尚书!”然而,心头却是巨震,安知义怎么会能下床走动的,他不是应该毒入心肺,无药可医了才对!
宋修,资培石眼中也带着惊讶,仔细的打量安尚书,却见他除了身形消瘦,面色稍白之外,看不出任何的异常,倒像足了在床前尽情孝敬,为母担忧之人。
安尚书扫了一眼四人,目光停到了从后面跑上来的小厮身上,厉声道:“不是让你看好门,免得有人进来打扰老太君吗?怎么放了人进来!”
那小厮摔的一身尘土,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安尚书此时故意问出来,小厮哪里不配合,立即一脸委屈地道:“小的尽力阻止了,可这位大人说小的是歹人,控制了安尚书,不让他见安尚书,将小的推开!”
安尚书闻言,目光扫射辛旷,冷笑道:“辛侍郎,你进了府,可看到本官被这小厮控制住了?”
他明明是在笑,却笑的让辛旷发寒,安知义明明是中了毒不能起身才休假的,怎么现在完好无缺的站在面前呢,他不免存了疑虑,试探道:“下官也是惦记着安尚书你的安危,一时鲁莽,如今看到您身子无恙,自然是无碍了。[shouda8.]”
安尚书哪里不知道他的想法,他眼中带着鄙视,口中丝毫不委婉地道:“只怕辛侍郎很失望吧,本官没有重病不起,或者一死了之,耽误了辛侍郎你升官啊!”
辛旷此人能屈能伸,此时看到安尚书安然无恙,虽然心里觉得奇怪和可惜,面色却透出了深深的歉意,“安尚书此言令下官惶恐,下官不过是担心安尚书的安危,这些日子,安尚书没有出门,大概不知道京中流言纷纷扰扰,说安尚书你中毒的,得病的,染瘟疫的,于安尚书你十分不利,下官不过也是想洗清谣言,让安尚书不受谣言之苦!”
“哼!辛侍郎难道不知道谣言止于智者吗?你素来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呢!本官不是早就向陛下递交了休假请书,陛下都未曾追管,辛侍郎的心操的可真大啊!”安尚书言语中自有尚书的威严,丝毫不退一步。
辛旷讪笑道:“下官对上司的关心,乃是发自于心,哪里是追究,安尚书言重了。”
“严重不严重,本官不知,但是今日辛侍郎带人硬闯我国公府,根据大雍律例,硬闯国公府其罪甚大,还请辛侍郎跟本官到陛下面前去讨一个解释!”安尚书根本就不理辛旷的服软,反而步步紧逼,眼中带着一股戾气,向前一步,似现在就要与辛侍郎一起去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