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最大的驼背车夫开了口,“回禀警官,这附近有两家银行,距离这里最近银行是浙江实业银行,路程大约有三里多地。另外一家是中南银行,距离都要稍微远一点,大约四五里样子。”
林江北又问道:“那这家浙江实业银行的具tǐwèi置呢,在哪里?”
“回禀警官,在望仙桥街。”驼背车夫回答道。
林江北微微摇头,这家银行显然不是他要寻找的目标。三里多地,也就是一点五公里以上。按照正常的步行速度,大概需要二十分钟以上。关键是位置还跟去观湖楼的方向相反,王龙飞假如是到这家银行去取钱,一来一回也凭空多了四十分钟的时间,再加上办理取款手续的时间,怎么着也得五十分钟,跟晚了二十多分钟对应不上。即使乘坐黄包车要快一点,也最多节约十分钟时间,跟二十多分钟还是对应不上。
“那中南银行呢,位置在哪里?”林江北又问道。
“回禀警官,在下后市街。”驼背车夫说道。
下后市街和观湖楼的路程也不顺,加之距离更远,显然那家中南银行也不是目标。
心里想着,林江北就把王龙飞的画像拿出来,展示给这三个黄包车夫观看,“那你们有没有拉过这个客人?”
根据之前的调查,王龙飞每天晚上下班因为时间比较晚,所以固定包了沈老三的车来送他。但是每天他下午从童晓丽的住处去观湖楼上班,则是随机叫车,没有固定的车夫。
可是由于杭城实行的是黄包车定点停靠的管理制度,大井巷黄包车停靠点上多数时候都是那么几辆固定的黄包车在趴活,因此林江北认为,按照王龙飞每天都叫车的频率,大井巷黄包车停靠点的这些车夫,必然有认识王龙飞的人。
“这不是观湖楼的经理吗?我们认得。”驼背车夫看了画像一眼,立刻说道。
“你怎么知道他是观湖楼的经理?”林江北立即追问道。
“有一次我送他到观湖楼,然后就在南山路的黄包车停靠点等候客人。有一个南山路的黄包车夫就告诉我,说我刚才送过来的人是观湖楼的经理。”驼背车夫回答道。
“那昨天你有没拉过他?”林江北又追问道。
“昨天啊?我没有。”驼背车夫摇头说道。
“哪你们两个呢,有没有拉过?”林江北又问另外两个黄包车夫道。
“昨天我也没有拉,不过昨天下午两点左右,我看到他上了刘结巴的车?”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