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死死盯着女人,一只蜈蚣从眼皮上爬走,显得阴森骇人。
“小、小叔你别吓我!你久病在床也是遭活罪,早、早死早超生!”
武妻吓得魂不附体,哆哆嗦嗦,连哭带骂。
“你、你们两兄弟一个矮矬子,一个病秧子,明着武大娶我,暗着我一个人伺候两个,可你们也得有那本事才行啊!没一个有用的!”
“我不想守活寡!”
“我大好的年华已经被人糟蹋一次了,剩下的命运我要自己做主!”
愤怒冲开了恐惧,端庄的女人现出凶戾的表情,搬起旁边的石头恶狠狠朝着尸体砸去。
“谁挡我的路我就杀了谁!你爬出来我就再杀你一次!”
“你们该死!你们兄弟恶心得要命,浑身臭烘烘一股烧饼味,你们都该死!”
“去死去死去死!!”
武二的脑袋很快憋了下去,单薄的尸体一动不动,瞪着的眼球滚出老远,麻木的望着苍天。
女人的孝服染满血迹,此时好像个魔鬼,大口喘着气,嘴里发出不知是哭是笑的怪声。
“你可以走啊,离开武家,何必杀人。”
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女人猛然抬头,看到坟旁站着的年轻书生,直勾勾的盯着她,比爬出坟包的武二更像鬼。
“他们死了,我要去哪里吃烧饼呢。”徐衍面无表情,道:“大商律例,弑亲夫者处以剐刑,你不是喜欢被鞭挞的滋味吗……”
忽然低下头,徐衍苍白而清秀的面孔变得有些狰狞,喃喃低语。
“凌迟的时候,你会更爽的。”
女人的脸上立刻泛起深深的绝望。
她哀嚎一声想要举起石头冲向徐衍,结果刚刚站起便被衙役擒住,绑了个结结实实。
“把人犯带走!证据确凿,马上升堂!”陈洲骅的声都是颤的,眼角瞄着武二的尸体。
爬尸这种事谁遇上能不害怕。
“楚大人传授的小手段,卖弄了。”徐衍这么一说,陈洲骅安心下来。
不怕活人控制死人,怕的是真出现走影。
“早看得出徐公子有慧根!”陈洲骅抹着汗,挑起大拇指,道:“武家惨案终于水落石出,徐公子当为首功!”
陈洲骅心说不仅有靠山,这小子学本事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他挺高兴,毕竟武家惨案真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