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过的佛像。原来朝代不同,供奉的像都不同。”
他对展馆内的东西了如指掌:“这里展出的诞生释迦摩尼像,还有半结痂思维像,都不是寺里能见的了。全是藏品。”
“还有虎面文物。”
“这里的文物属于江水流域,黄河流域的殷商青铜器上也有,”他说,“这个图腾象征军队和兵家之威,不止祭祀用,军旗、兵符上常能见到。”
捐赠完成后,沈家祭祖就此圆满结束。
临别之夜,惯例,沈公让人打扫好庭院,供小辈们相聚。
庭院里的灯笼被挂上,池塘水面浮着灯,照亮满院。十年前聚在这一处的年轻人和孩子们都长大了,闹得最欢的不少是他们的后代。
“明天要散场了,”她轻声说,看院子里玩走马灯的几岁孩子,还有在表哥们教导下,学着玩牌九的少年少女们,“十年后,会是什么样?”
“他们也许有变化,我们?”他说,“照旧如此。”
沈家恒坐到石桌旁的石凳上,指沈策:“澳门来的人,既然想从台州带走最漂亮的一个姑娘,至少要能服众。”
沈家明摇头一叹,不掺和热闹,唤人多添几盆夜来香驱蚊。
沈家恒一拉昭昭的手腕,拽到身边:“赢了,我们再不计较你让昭昭吃的苦。”
“输了呢?”有人问。
“输了?”沈家恒思考,“输了就——”
“不会输,”他截断沈家恒的话,“我从没输过。”
一句激起众人斗志。年纪长的起哄,年纪小的凑热闹,围聚在旁边,里三层外三层,将几个准备趁火打劫、为难沈策的男人们拥到当中。沈策没推脱,坦然落座。
沈家恒让人拿来筹码,分给桌旁四位,沈策坐庄,一对三。
他对昭昭伸手,昭昭心领神会,把属于自己的一颗骰子递给他,加上沈策自己的,凑做一对,扔进骰盅内。他两手握骰盅,上下摇动,清脆撞击声有着一种魔力,让众人安静下来的魔力……半小时后,筹码九成都到了沈策面前。
“要不要帮我摇一次?”沈策看向昭昭。
沈策让她坐在自己的石凳上。他站到她背后,俯身,将骰盅放到她手中:“一局定输赢。”
话音未落,筹码尽数推到石桌当中,这是孤注一掷了。
昭昭被他点燃了好胜心,深吸口气,握紧骰盅,上下摇动。她正要开,沈策单手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