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脖子以上!”
何典阳一愣,有些无语,最后只是伸手替我拉了下被子:“你睡吧,剩下的我们睡醒再说。”
我实在是不知道还有什么话值得等到我睡醒了,他老人家再跟我深说。而且我心里面装着事肯定是睡不着的。所以我咬着被角看着他:“早上就是那个什么。”我自动修复了一下语言组织系统:“就是你知道现在都提倡关爱下属的嘛!嗯,于是我们经理就请我吃了早餐。”
“哦。”何典阳拖长了声音:“看来这个下属还挺受欢迎的?”
我知道自己现在大势已去,如果不拿出来点承认错误的态度,后果那是不堪设想的。所以急忙又是亲又是抱,半哄半威胁的讨好何典阳:“哪有?领导您多虑了。”
何典阳没再说什么,又把我往他怀里带了带:“真吵。”
“……”
***
荼雅那边连续几天都没有再传来任何消息。何典阳除去上班时间,几乎二十四小时跟我粘在一起。
其实往深了说,哪怕是上班时间,何典阳也时不时的跟我来几次偶遇。惹得众位去洗手间或者饮水间的单身女同事脸红心跳,更有甚者喝咖啡时手一直抖,抖的一身白衬衫生生染成了深褐色。
“你敢不敢老老实实待在你们营销部?”
在数不清跟他第几次偶遇之后,我终于怒了。
“我这也是想来关心一下下属啊。”何典阳修长如玉的手上拖着咖啡杯,一脸坦然的斜倚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