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人,这样暗沉的颜色,穿在她身上,只显得她端庄,并不老气。
晚上睡觉时,沈丹遐翻来覆去睡不着,徐朗搂着她,“这是怎么了?不累,要不再来一次。”
“去你的,我是紧张明天去曾家的事。”沈丹遐轻捶了他一下,夫妻做得久,徐朗的动作越发的温柔,有种细水长流之感,不但得了趣味,也没那么辛苦。
“这有什么好紧张的?”徐朗不理解,又不是没见过曾家丫头。
“婆媳关系,是天下最复杂的关系,我不知道能不能和她相处的好啊?”沈丹遐愁眉苦脸地道。
“你要相信儿子的眼光。”徐朗笑道。
“我儿子的眼光肯定好。”沈丹遐笑,“等胖胖把曾家丫头娶进门,我就把府里的事全交给她,我就过老封君的清闲日子,每天养花养草,下棋抚琴。”
“好,我陪着你。”徐朗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
沈丹遐靠进了他的怀里,唇角微扬,闭上了眼睛。
徐朗在她额上轻啄了一下,拥着她沉沉睡去。
泰祥元年四月,福源长公主下降徐家。
同年八月十日半夜,赵太后于寿安宫薨逝,与先帝合葬,谥号孝慧。死前曾问皇上,为何要如此厚待陶氏?是不是因为沈丹遐?
皇上笑笑道:“这是个秘密,还有不是你想得那样,我对睿国公夫人没有男女之情,朕待她如亲妹。”
赵太后带着满腹疑惑断了气。
泰祥二年五月,睿国公徐朗上折请封,长子徐均炎被立为世子。
泰祥三年二月初二,大吉,睿国公世子徐均炎娶翰林院学士曾易之的长女曾悦鸿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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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来想昨天更文,得瑟一下,表示我提前更文了,谁知昨天牙痛了一天,今天上午,我不得不去医院再次治疗,医生很遗憾的告诉我,保守治疗失败,只能帮我把假牙套取了,重新治疗。痛得我想死啊,医生给我打麻药,好吧,不痛了,可是整张嘴麻木,只能喝流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