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在河里玩的高兴,陈盼弟就在家里帮着干活。
陈家重男轻女,嫁出去的闺女回娘家可不是来当客人,那就是跟没嫁出去一样,得往死里使唤的。
不过陈盼弟今天的礼实在太厚,让眼里只有儿子的陈老娘也不免高看了许多。
她没让陈盼弟和她两个妹妹那样去田里帮着干活,而是让陈盼弟帮着一起在厨房里忙乎起来。
两人正在用白面捏着寿桃,看着寿桃,陈老娘不禁想起了白白嫩嫩的福宝来。
她嫌弃的对陈盼弟道:“你说你也是生孩子,你三弟妹也是生孩子。咋福宝就白白胖胖跟个善财童子似的可爱,你生的四个一个赛一个的象你?”
陈盼弟不服气了:“象我咋了?我生的不象我象谁?”
陈老娘翻了个白眼:“你自己长得啥样自己没点数么?我也没别的念头,就希望四只小的慢慢能长正些,不然以后咋娶媳妇啊?”
“不,娘,你这啥意思啊?我咋就丑了?村里人都说我长得跟你年青时一模一样呢。你说我不是说自己个么?”
陈老娘勃然大怒:“放屁,老娘年青时是十里八乡一支花,要不你爹能多次上门求娶?”
“嘁,狗尾巴花吧,我爹能找你那是他眼瞎!”陈盼弟寿桃也不捏了,把面条往锅里一扔,从灶台上拿了盆肉就往外去了。
“你这个死丫头,脾气还大了哩,哎你拿着这么多肉哪去?”
“给你最亲的唯一的,满身黑毛,貌美如花的亲闺女吃。”
陈盼弟没好气地扔下这句话就走了。
陈老娘在后面气得直跺脚:“死丫头,连句好话都不会说,也不知道你那婆婆怎么受得了你的,居然还把你当宝了,真是脑子有病。”
陈盼弟拿着喂大藏獒的肉才出厨房的门,就看到吴芳在那里鬼鬼崇崇地探头探脑。
她眉头一皱:“你干啥?偷偷摸摸的见不得人啊?”
吴芳蹭得火了:“说啥呢?我自己家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倒是你,你个外嫁的闺女拿着这么多的肉食去哪里?贴补你婆家的侄子么?陈盼弟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自己娘家的侄女不疼,去疼一个外人的孩子。”
“福宝不是外人,他是我奶大的比亲儿子都亲!”
“亲个屁啊,刚才的水铺蛋你这个比亲儿子还亲的福宝给你吃了么?我看就是白眼狼一个,你养了也是白养,拎不清的东西,你把肉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