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你可是咱们村里最公平的人了,您可得给我娘作主啊!”徐大狗扑通一下跪在了老村长的面前,哭天呛地地号了起来。
老村长脸色微沉,好嘛,这是将他的军呢。
这事不管他闺女对不对,只要不帮着徐大狗那他就是徇私枉法。
呵呵,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平日里看着徐大狗被徐老婆子压榨,村民还都挺同情徐大狗的,现在看来这是不是被压榨还真不好说了。
老村长意味深长的瞥了眼徐大狗,淡淡道:“有事说事,下跪算啥事?这是想让我犯错误么?”
徐大狗哭声一顿,暗骂一声老滑头,但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违抗老村长,遂露出诚惶诚恐之色慢慢地站了起来。
老村长也不理他,直接点出一个村民的名字:“大力,你来说说发生了什么事。”
老家村虽然大多数人都姓老,但是也有许多杂姓,都是当年逃难过来定居于老家村的。
陈大力就是其中之一。
老村长让陈大力来叙述发生的事情,也就是为了堵住徐家的嘴,免得说老家的人互相包庇。
听到老村长点到自己的名字,陈大力也不偏不倚,就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老村长听完后,点了点头,对着徐大狗道:“是这回事么?”
“是的。”
徐大狗老老实实的回答。这么多人看着呢,他就算想编出花来也得有人愿意作证啊。
“既然这样,你们也先别哭了,哪个脚快的把老三爷给我请来。”
老三爷是老家村的郎中,排行第三,按着族谱来说,是老村长未出五服的堂兄。
老村长让老三爷来救治徐老婆子,一来老三爷离得近,来得最快,二来也相信自己的族人。
老三爷本来就准备来吃酒的,所以叫他的人才走了几十米就碰上了。
等老三爷来了后,走到了徐老婆子身边搭了会脉,脸上露出沉重之色。
看到他的脸色,老村长的心里咯噔一下,脸色也沉了下去。
一直观察着两人神色的徐大狗紧张的神情顿时舒缓开来,脸色却露出了焦急之色:“三爷,我娘她怎么样?还有救么?”
老三爷抿着唇不说话。
徐大狗左看看,右看看,突然扑到了徐老婆子的身上,失声痛哭:“娘啊,你死的好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