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走进了书房,书房里已经收拾好了,干净整洁,空气十分清爽。他满意地点点头,坐了下来。
“给相国也铺个位子。”
“臣谢陛下。”
两名宦官抬来一只小木榻,又铺上席子,李林甫也坐下,他立剪道:“臣是为了南诏之事来见陛下。”
李隆基瞥了他一眼,尖道:“爱卿有什么建议,请说?”
“陛下,臣不赞成与南诏讲和。臣以为南诏坐大已成为我大唐严重的威胁,这次南诏谋反看似因为张虔陀辱阁逻凤之妻所致,只是一次偶然事件。但臣相信,阁逻凤早有谋反之心,陛下。除恶务尽。我们应趁此机会彻底解决南诏坐大。”
“相国,这件事联和你的想法就不同了,南诏坐大固然令大唐烦心。但吐蕃才是大唐真正的威胁,南诏不过是边陲小国罢了,它的存在还能替大唐抵御吐蕃东扩,可谓有失必有得。只要把它控制好,让它老老实实替联守边陲,也是可以,而且杨国忠在军报中也说了,若把南诏逼迫太甚,一旦它投向吐蕃,那就得不偿失了,相国,杨国忠这次可比你看得深啊!”
李林甫听圣上贬自己而褒杨国忠。他心中忿然,便道:“陛下,臣仔细看了军报,唐军在姚州大败南诏军。完全可以一鼓作气进击洱海。这个时候,南诏还来不及向吐蕃求援。可是唐军却在姚州停驻了半个月,以致丧失战机,臣以为其中必有原因,臣建议派御史前去彻查此事”
不等他说完,李隆基便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相国想得太多了
打仗不是你想得那样简单小军报也说了,南诏痒气遍布,瘦病流行,所以才驻兵不发,这是有原因,大训旭小打仗不易,不要动不动就派御史毒杳,再说安禄山、憾啧绷在外打仗,联也没见你说要派御史去查。为何偏偏对联的国舅这么苛刻?莫非你有什么私心?”
李林甫吓得连忙跪下,磕头道:“陛下,臣绝没什么私心,只是南诏之事陛下忧心了几十年,这次终于等来了机会,臣想一举解决南诏之患。”
李隆基脸色稍兼,便摆摆手道:“相国处处替联考虑,联心领了,近来相国的身体不太好,联想可能是国事太重的缘故,联考虑再添加两三名相国,替相国分担点国事,相国以为如何?”
李林甫心中一惊,终于来了,他连忙道:“陛下,臣倒有个想法,不如让太子也参与一些国事的决断,让太子多积累一些从政经验。为将来大唐的持续繁荣打下基础,不知陛下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