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朝廷愿意出几成,能出几成?乾隆对此的态度如何?这都是急需知道的。
而在此之前,四爷觉得大清律很多东西得改一下。比如说矿产,比如河流,能买卖吗?哪些矿产属于可买卖的,哪些属于不可买卖的?还有河流,你如果有这个河流的拥有权,你是不是就能随便更改河道了?这些有没有必要列入不可私人占有的行列。
在关外推行种稻的时候,就遇到这种问题。因为水田,要引水灌溉,当是就有人不让。为什么?因为那条特别小的支流属于那家买了的。人家就是不让你用水。
事情不大,但从中发现的问题不小。
之前在书院,乾隆偶尔也会来讲一讲,没什么主题,说到哪算哪。讲课的时候,说到相关的了,就又学生提出朝廷不仅该统筹路政,包括水利在内,也应该统筹。
乾隆当时没表态。
之后会不会表态,会怎么表态,现在还不好说。
就在这么个风雪交加的日子里,有一封特别的信件,被送到了那位熊夫人的手里。
这封信是熊夫人早年结交的一位闺中密友写来的。如今她虽丈夫在广州,而在广州的她有幸目睹了一场据说很伤风化的举动。
信里详细了描述了洋人商人带来的家眷,穿着如何的暴露,男男女女如何的搂抱在一起。如何见了面亲吻等等。还说了一件事,说是一位官家小姐受邀随母亲一起去了,但是宴会上宾主见面之后,商人家的儿子贴面亲吻了这位官家小姐。这事被那位小姐的夫家知道了,以不守妇德为由,退了亲事。而那位官家小姐,在这事知道,又羞又愧,半夜自己吊死在了房中。
熊夫人当时就瞠目结舌,拿着这信问了裘日修,“老爷,此事可当真吗?”
裘日修看了就点头,“这种的舞会是洋人的交际……贴面就如同咱们见面拱手作揖一样,只是礼节,跟贞洁不贞洁无关……”
熊夫人面都白了,“这太不像话了!在大清要谨守大清的礼仪,像是这般没有底线,可怎么得了?以后谁家还敢叫姑娘出门?不行,说什么都不行。这才是在广州,以后这要是蔓延开来,成什么了?”
裘日修忙着赈灾的事,也没太往心里去。结果熊夫人第二天就去了甘露寺。
这事钮钴禄太后大发雷霆,“只要本宫还是太后,那这事本宫就管到底了。”
可在甘露寺的太后怎么管?连皇宫都回不去。
钮钴禄太后却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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