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到你背着震天弓?”萧弈插了一句话问他。
“我又不傻,背着震天弓招摇过市,当然是找到了最佳位置才组装起来,震天弓的精妙二师兄不懂。”飞卫终究孩子心性,一句话能噎死人。
“老二看好震天弓,没有为师允许绝不能给他。”老人听到这番话气得半死,他是不担心飞卫出事,但是丢失的那支流光箭是个麻烦,寒铁淬银的箭头整个太康城也找不出第二份了,老人气的一甩袖子走了,留下还在低头挫衣角的飞卫。
“这几日的麻烦接踵而至,事出反常必有妖,你跟文长通个气,管好手下人不许出门。”人随远去,但萧弈的耳边仍然响起师父的叮嘱。
老人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便亲自出门施展身法穿梭在人群中,最终在城门外的三里地追上了萧三全,让他稍话给萧府务必斩断流云箭这根线索,只是不知当年老杨头的打铁铺子是否还在,能一口气打造出一百零八支流光箭的技艺怕是要成为绝响了。
虽然萧靖追回了懿坤宫的腰牌,暂时把事情压住,但是火烧鸣金楼的事情却是掀起轩然大波,太康城内的茶肆酒坊,西水关的胭脂花巷莫不在议论鸣金楼被烧一事,竟然真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说起来这话没有人不给小莲庄和灵武候府竖起大拇指的,便是连崔伯出去买菜都听到了这回事,回来之后在厨下打转,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崔伯有心事?”崔含章一向心细,看到崔伯欲言又止的神情便知道他碰到难事了。
崔伯抬头看到是姑爷在询问,便开口说道:“老奴出去采买,听到街上都在议论纷纷,说是......"
“说是什麽?崔伯不要绕弯子,咱们小莲庄里里外外都靠您老收拾着,有话尽管说。”崔含章听他含糊其辞,便开口安抚他。
“说是咱们小莲庄和灵武候府放火烧了鸣金楼,那座大船老奴也曾远远见过,端是威武不凡,如庞然大物一般俯在江里。”崔伯整理心情,一口气说了出来,意思也是再明显不过了,这些时日玄哥重伤昏迷不醒,还有白日间还有刺客杀进门里,老人家毕竟安分守己小心谨慎了一辈子,何曾遭遇过这等阵仗,有些慌了神。
崔含章听他这话,心中一沉,人言可畏,是游骑军封锁了东云门码头扣了鸣金楼,如今半夜被火烧了,正常人都会联想到这里面有事,只是他没想到事情传的这么快,虽然心里不悦,但还是安慰崔伯道,“崔伯莫担心,这阵子有些乱糟糟,太康城是天子脚下,乱不了,咱们小莲庄有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