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艺,赞不绝口,并且试图把家里做饭的活儿严肃公正地交到她手上,自然被楼宁之义正词严地拒绝了。
“我还要上学的,马上就期末考试了,你们这样摧残一个祖国的花骨朵真的好吗?”
自然是不好的,但是楼国庆有别的办法,比如经常去开开会,踩着饭点儿回来,楼宁之在家里没吃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楼妈妈顺势喊上两声饿,楼宁之就乖乖进厨房了。
楼宁之知道父母在算计她么?当然知道。这样的招式用过两三次她就懂了,但是谁叫是自己爸妈呢,算计她两次就算计两次吧。
楼宁之在房间里放了个日历,非常古老的那款,三百六十五张,她只留下一个多月的,其他的都裁掉了,放在床头,每天撕一张。
日历如同雪片一样被撕掉飞走,楼宁之上学、复习、考试,在家做饭打毛衣,和家人扯皮,周六日和朋友聚餐看电影或者和父母姐姐一起出去旅游,庄笙看着她拍过来的照片只有羡慕的份。
这天早上,楼宁之起床闭眼随手一撕,墙壁上便空了。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穿鞋下楼,楼国庆指挥着楼宛之在大门上贴春联,楼安之负责打下手。
楼国庆抖了抖手里的布袋子:“还有车库,车库的春联谁去贴?”
楼安之:“我……”她正好瞧见在楼梯上看着下面发呆的楼宁之,“让小楼去吧,她皮糙肉厚的,挨冻。”
“什么?”楼宁之打了个哈欠,眼神迷迷瞪瞪的。
楼安之:“……还是我去吧,就她这样子,我怕春联把她贴那儿了。”
楼安之套了件羽绒服,戴好帽子、围巾和口罩,从大门冲了出去。楼宁之走下来几步,才看清门口依稀飘着的几点白色的光。
那是什么?
“下雪了,门口这儿风大。”楼妈妈冲她摆手,“赶紧套件外套再过来。”
“下雪了?”楼宁之没套衣服,直接趿拉着拖鞋过去,外面银装素裹,所有的花草和建筑物都蒙上了一层白色的装饰。
楼宁之脸色一变,跑回了房间。
楼妈妈:“她怎么回事儿啊?”
楼国庆:“今儿不是要去机场接庄笙么?”
楼宛之担忧地望着外面的天:“这雪……”
楼上,庄笙已经给楼宁之发了消息过来,她刚到机场不久,因为天气恶劣,到达地为北京的航班统统延误,今天凌晨要飞的那些人现在还在机场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