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里的怨恨到底有多深？
“你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宋青书盯着火堆问了声。
苏凡笑了笑，随即从地上站了起来：“意外什么，在凤翔府城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会有这么一天的。”
“我果然还是比不上你吗？”
宋青书抬起了头，盯着苏凡问道：“我和叶纵横相比，还差多少？”
和叶纵横比较？
苏凡都被这话给弄懵了。
别说是宋青书了，就算是他自己，恐怕都比不上叶纵横。
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叶纵横的实力可怕就不说了，单论心机都远超过他。
这样的人，从一开始就没有动用全部。
苏凡能感受到，这次的追捕者中，真正对他有影响的只有叶纵横。
那个被他猜测出来的书生，和丑陋女子，在他的心里都比不上叶纵横。
“差太远。”
苏凡摇头道：“他在天上，你在地下，怎么比？”
听到这话，宋青书眼神也复杂了起来。
“不可能，你都能轻易的戏耍，我难道就不能？”宋青书声音有些嘶哑。
似乎他有些不怎么能接受苏凡的回答。
“戏耍？”
苏凡摇了摇头：“从一开始，被戏耍的人里面并没有叶纵横，他原本能早早的抓住我的，甚至在他的眼里，我恐怕只能算是一个有趣的对手。”
他很清楚这一点。
从当初那个小院谈话开始，叶纵横就暴露了出来。
对方有能力找到他，但就是没有出手，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或者说是忌惮什么。
这也是苏凡最疑惑的地方。
“你见过猫抓老鼠吗？”
苏凡笑道：“猫在抓到老鼠之后，都会戏耍一番，并不着急吃下去，在你们眼里，我是那只猫，可是在叶纵横的眼里，我是那只老鼠。
这就是叶纵横的恐怖之处，你们都以为他表现出来的能力就那么一点。
可作为他的对手，我很清楚他的本事，他根本就没有打算用全力！”
宋青书眯起了眼睛，站在火堆旁沉默不语。
不是对手
这话从苏凡的嘴里说出来，感觉就像是有把刀在扎他的心。
如果连苏凡都不行，那他怎么可能找叶纵横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