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笑着让苏梅重新坐下,关切问道,“妈,陈涛光从派出所出来后,有过来找你要过钱吗?我每次打电话或写信问你,你都说没有。是真没有还是不想让我担心啊?”
苏梅一听她问起那个能将她气死,甚至都可能会将她打死的儿子,顿时被转移了情绪,从悲伤的心疼转移成了愤怒伤心的哭泣:
“别提那个畜生了!他被关了半个月就放出来了,一出来就来找我要钱!我不给他,他对我动手,后来我就将他给告了,让他又被抓起来。可是,一等放出来,他又来找我,说谁叫我是他娘呢,就缠定我了!呜呜我不想说了,那就是个畜生,不想着赡养我,还一心想着要我养着他!不给钱就想着打我,呜呜呜”
“唉!陈涛光真是浑的不是个人了!这半年多闹过好几次了,要不是宸毅的一个警察朋友,叫昊子的,狠狠的教训过他两次,让陈涛光以后都不敢再动手了,你妈过的更苦呢。现在陈涛光还三天两头的来要钱呢!我怎么就有这么畜生的侄子呢,都随了他爸了,就连自己亲老爹死的时候,都只想着自己,说那么畜生的话!”
陈小兰一提老爹去世时的事,想到陈国良父子差点害的爹死不瞑目,就对他们恨的不行,可是,血脉亲情又放在那摆着呢,所以,又拿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只能干生气!
陈香琴听的更是愤怒不已,气的牙牙痒的说道,“这种人,关起来没用,一定要治他个狠的,让他以后乖乖的!”
钟玥冷冷的一笑,“正好这几天没要紧事,治治他。”
刚才听陈妈妈和陈小兰说了陈涛光曾经想要将香琴给卖了去还赌债的事情,钟玥就不会简单的放过他。
陈小兰看见钟玥的冷笑,浑身不禁一哆嗦,都猛的打了一个寒颤。
刚才多和气的一个人,这猛的一发起狠来,让人这心底都不禁跟着怕了起来。
“香琴妈,你真能让他改了赌博吗?”闻言,苏梅抬起头,泪眼模糊的问道。
“治人这事,我舅妈在行。将那个啥畜生光的,直接绑过来,在这熬上他几天,绝对治的他服服帖帖的,不再赌博,重新做人,以后看见自己老娘只有害怕和孝敬的份。”姚雯雯说道。
“香琴妈,你要是能让这畜生将那赌给戒了,我给你跪下磕头!我也不求他有啥本事了,我就求着他能活着有点人样啊,呜呜呜”
出乎所有人意料,苏梅猛然站起来,直接走到钟玥的面前,哭着竟是要给她跪下。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