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香琴蒙住身子,那香艳撩人的画面也随之消失了。
张宸毅又盯了两秒,便收回了目光,那炙热的火光也随着他的垂眸,隐了起来。
没有再说话,也没有走到床前去看陈香琴,张宸毅弯腰将手中的暖瓶放下,随后,又打开门,将外面的一个大木桶拿进来,先将凉水倒入其中,又添上两暖瓶的热水。
等木桶中有了一半的水之后,张宸毅弯腰伸手,搅拌了一下水,试探水温。
水是温烫的,正好。
等做好这一切之后,张宸毅这才转身去看陈香琴,恰好逮住了她缩在被窝偷看自己的目光。
他正想开口说话,却不想她一下子又缩了回去,再次用被子蒙住了脸。
张宸毅,“”
她这犹如受惊的害羞小兔子的行为,让他心尖一颤,有些欢喜心痒的同时,却又有些疑惑不解。
她这是不生气了,也不闹了?!
昨天婚礼的时候,她明明不开心的,也不愿意嫁给他。
她不想嫁给他,心中不高兴,这他知道,也能明白为什么。
她是这十里八乡最美丽的姑娘,长的白净,气质也好,还有文化有工作,和其他的姑娘一比,就好比那独一无二的白天鹅。
而且,她家里还是镇上的,生活条件好,不像他们家,土胚房,日子过的穷,家里还有年纪小的弟妹,这次他结婚,自己这几年攒的钱不够,父母还是借钱整修的这间婚房,办的彩礼。
若不是因为爷爷曾经对他们家有恩,从小为他们定下了这门亲事,他是娶不到她的。
现在能顺利的娶到她,他自然是高兴的。
三年前,去部队之前,他曾偷偷的去看过她一次,就那一次,看了她的第一眼,他明白了什么是喜欢和思念的滋味。
有太多的夜晚,他会梦到那个见到她的夏日午后,她穿着碎花裙子,站在杨柳下,仰起漂亮的小脸,笑的十分灿烂,微风扬起,吹起她的秀发,裙子
他曾想象,以后等他们结婚了,她会不会温柔的喊他的名字,会不会娇羞的不敢看他,会不会
可是,昨天婚礼上,拜堂的时候,她不愿意向父母磕头喊爹娘,之后也不愿意向宾客敬酒,后来还向他的一众亲戚甩了脸子,最后闹的宴席也不欢而散。
她的嫌恶厌烦给了他一个当头棒喝,让他彻底明白她对嫁给自己有多么不满。
以往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