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鼠的脑袋瓜：“曦曦你第一天的时候明明精神不怎么好，也还是帮我把物理作业写了？”
“嗯。”，李欣曦糯糯的应了一声：“那天其实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所以干了很多傻事，总感觉...有点对不起若若她，所以...所以...”
说到这里，李欣曦将脑袋埋得更深了些:“狗子，你从姐姐那里知道了我们的事了吧。”
“大概知道了。”，陈沐瞥了一眼从教室后门进来的三两人影，将怀中小松鼠轻柔的抱回了靠窗座位。
“我从小接受的世界观和这个生活惬意的蓝星有着很大区别。”，李欣曦扭头望了一眼从教室后排勾肩搭背进来的几位欢快谈笑的干饭少年。
“姐姐她还经历过一段时间的这种祥和日子，可是我...我从产生模模糊糊意识开始的时候就从姐姐那里接受到了一套很理性到极点的思维方式。”
“五感为幻、六欲皆空、七情无用。”，李欣曦趴伏在陈沐怀中小声的念叨起了这十二个字：“这就是我们...我们那个世界的人为了活下去所必须接受的法则。”
“虽然红星的科技比这个世界发达很多，但依旧无法抵挡那股铺天盖地无法消灭的兽潮，只有...只有尽量压抑自己的情感才能不招惹到它们。”
说这话时，李欣曦的语气平淡得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实。
“即使现在已经离那时候过去了很久，我...我也很难将一些与这个世界冲突的观念给扭转过来。”
“我总是喜欢从最消极的方面去思考问题，总是在确定一件事所可能引发的各种可能性之后再行动，总是为了...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伤害到身边的人。”
“我……没有这个世界通俗意义上的道德观念。”，语止最后，李欣曦的说话语气已然是细若蚊声。
“那天见到狗子你伸手接住那架下坠纸飞机的时候，我高兴得跑去厕所忍不住哭的时候。”
“我压根没想到若若她即使不知道原因也会便急的团团转的安慰我，她甚至还会因为这件事去找狗子你的麻烦。”
“其实...其实在那之前，我一直是把这段人际关系当成工具来用的，毕竟在我们那边，人际关系这种东西就是很纯粹的工具。”
“狗子，我...我是不是很残忍。”
“没有。”，陈沐捏了捏李欣曦小脸，未做过多应答。
“狗子，姐姐她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