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红唇很艳,却压不住她眉角处的那抹哀怨。
“妾身袁青宁见过公子,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女子盈盈行礼。
宁不器轻轻应道:“我叫宁大胆,姑娘坐吧。”
鸨儿和袁青宁怔了怔,袁青宁轻声道:“公子这名字真有意思。”
“我这人从小胆子大,所以就取了这么个名。”宁不器笑了笑,接着话锋一转:“陆飞,你出去吧,我和青宁姑娘单独谈谈。”
陆飞转身就走,鸨儿却是还在,陆飞扭头看了她一眼,轻轻咳了一声:“你没听我家公子说的话吗?出去!”
“奴家姓杨,这就离去。”鸨儿笑了笑,对着宁不器抛了一个媚眼,这才跟着陆飞离去,房中只余下宁不器和袁青宁两人了。袁青宁看着宁不器道:“宁公子,你想和妾身说什么?”
“我想让你成为这次的花魁!”宁不器轻轻道。
袁青宁一怔,接着摇了摇头:“公子说笑了,妾身的乐器不如凌思思,舞不如柳红,唱得不如苏宝宝,只长于书法而已,不可能成为花魁。”
“你对书法这么有自信?那不如这样,你从舞开始,一一表演给我看看,看看有没有改进的机会。”宁不器轻轻道。
袁青宁认真看着他,他面色平静,长发用白色的束带扎起,带着几分道不尽的英俊。
“妾身可以表演给公子看,毕竟公子出了银子,但妾身从不奢望能够得到花魁。”袁青宁认真道。
宁不器摇了摇头:“成不成那都得试一试,若是连试的勇气都没有,那不用比就输了,就算她们目前强于你,但不到最后一刻,没有人知道谁能笑到最后。”
袁青宁一怔,随后起身坐到了一侧,那里放着一面古琴,她深吸了一口气,双手自袖子中伸了出来,慢慢弹了起来。
十指纤细,运指如飞,这首曲子很平和,没有太多的起伏,有些像是小雅之类的曲风,充满着古意。
宁不器眯着眼睛,心中不断寻思着,直到一曲弹完,他这才赞了一声:“姑娘的乐器技法可以说是出神入化,我觉得要说不及凌思思,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你输就输在感情的投入上,你似乎是有心事的!”
袁青宁的目光一缩,紧紧握了握手,琴弦顿时收紧,她的食指上被勒出了一道血痕,她惊呼了一声,迅速收回手。
宁不器急步起身走到她的身前,伸手拉过她的手,食指上泛着点点血珠,他低头亲了上去,吸了几口。
滑嫩的指肚儿柔软至极,鼻孔触在手背上,有若凝脂一般,这样的皮肤虽说不及楼子初,但也算是顶尖的了。
袁青宁的眼睛蓦然张大,伸手把他推开,一脸绝决道:“公子请自重!”
宁不器一怔,接着耸了耸肩:“倒是我孟浪了!只不过我并没有亵渎姑娘的心思,只是因为唾液可以消毒,所以这样一含对